一天,陶佳丽眉飞色舞地递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说她怀孕了,迫使关阳决定自己做的事自己担,他要和她结婚。结婚后的日子又怎样呢?
一个月的短训班提前三天结束了,关阳没有告诉陶佳丽这个消息,就是在培训期间,两人因为没啥说的也没通上几回话。叮铃,叮铃,关阳按响自己家的门铃,叮铃,叮铃,关阳只好用钥匙打开屋门。节奏激烈的dj舞曲震颤着,关阳略皱了皱眉。把文件包和皮箱放在门厅的物品柜上,他缓步向客厅和卧室走去,客厅没有陶佳丽的身影。关阳走进卧室时,见双人床上散乱地扔着一堆衣物,粉色透明的
a和粉红*士三角短裤下压着领带及男人的衣物。关阳感觉血往上涌、脸热得发涨,他冲到浴室前飞起一脚踹开玻璃门。
淋浴喷头下一双*的身子扭缠在一起,陶佳丽高声呻吟着前后摇摆着。看到这
关阳关掉了手机,想在清凉的夜风中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怕事儿有什么用,他从来不怕事的来临,而是坚持一贯的原则:随遇而安,因势利导,把遇到的事情尽心尽力办好。关阳想着陶佳丽不堪入目的情景,心隐隐作痛,以后和陶佳丽两人的关系怎么处理?难道陶佳丽肚子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该怎么办?如果离婚,怎么跟德高望重的陶伯父解释?今后的工作怎么把握,一见到那个与陶佳丽鬼混的卑鄙男同事就恶心。不知不觉,关阳不知不觉来到开放的植物园门口,走了进去。踏着灯光下黑魆魆的树影,他渐渐理清了思绪。
一石激起千层浪,陶佳丽这件丑事引起了连锁反应。
“救命啊,救命……”一个伴着呜咽的女人声音传入关阳耳中,他循声而去,跑到距离三十米左右假山背后的草地上。
“住手!”关阳大喊了一声。
“哥们,少管闲事,缺钱吱一声,没说的就滚蛋!”两个一高一矮胖墩墩的男人,见到突然闪现的关阳,虽然有些慌张,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高个子弹开一把弹簧刀,刀尖寒光闪闪地对着关阳胸部。小个子一只胳膊从后面紧锁着一女人***的*,另只手忙乱地捂住女人的口。
“放开我的小妹,我有的是钱!”关阳镇静了一下情绪,想用“破财免灾”的办法,先智取。
“你小妹?”高个子回头扫了一眼女人诱人的身子,咽了一口唾沫。“好,到嘴的肥肉就算让狼叼去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另一只巴掌上下晃动,“拿来”!
关阳眼睛警觉地注视着高个子和小个子的举动。利落地从西服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把它扔在草地上,退后两步,一脚前一脚后稳步站在那里。攥紧了拳头。
高个子紧张地斜视着关阳,上前两步躬下腰,一手用弹簧刀逼着关阳,另只手三把两把攥起地上有些散乱的钱。“兄弟,后会有期。走人!”
一次善行往往会给人生带来一个新的转机。
“没事了,这位姑娘,我给你联系一下你的家人?”关阳关心地问道,脸转向一侧,同时,上前三步把西服上衣递过去。
“谢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姑娘赤身蹲在草地上,两只胳膊交叉捂在胸前。突然。就在姑娘伸出一只手接衣服时。摇晃了一下晕厥在草地上。
“姑娘,醒醒,姑娘,醒醒,你怎么了!”草地上,姑娘的身躯光润玉洁。柔美的峰挺点缀动情的蓓蕾。救人要紧,关阳注视着姑娘娇媚的面孔。顾不得许多,先把一只手心轻放在姑娘的*上。感受她似有似无的微弱心跳后,双手迅速叠压在姑娘的胸上规律地起落,接着,关阳的口对准姑娘凉柔的嘴唇做人工呼吸。
早晨,一阵急雨过后,一弯美丽的彩虹架在天空。
阳光暖暖地照射在病房里。姑娘从沉睡中醒来时,睁开双眼,发现一双深情的眼睛正在欣赏地注视着自己,只是他的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咚地一声,病房门被踢开,满脸怒气的陶佳丽冲进来。
对于关阳来说,一场暴风骤雨来临了。
表演般的场面,关阳一拳打过去,那个男人的鼻子和嘴角流出红的一片、嗷嗷直叫,陶佳丽也惊叫起来,“啊——杀人了!”
深夜,关阳徜徉在街头上,好想“冰儿”来陪陪自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她听。
陶佳丽满脸怒气地冲到关阳身边,用食指点着他的鼻子,不顾病床上的姑娘和另外一张床上一位女士,大喊大骂。“好你个负心汉,兴你养花不兴人家养草,兴你粘猫不兴人家养狗!”转脸轻蔑地斜了一眼床上的姑娘,娇皮嫩肉的,心里更曾几分醋意。一席粗话把床上的姑娘惊得脸色煞白。
“不许胡说,姑娘是清白的!有话回去说。”关阳觉得一时说不清楚这件事想支走陶佳丽,搞个缓兵之计,改个时间地点再跟她理论。
“唉吆,挺知道护人的呀!半夜三更不回家跑外面鬼混,还恬脸说,鬼鬼祟祟见不得人,领家去哦。免得你一回家连作带闹的,这日子可没法过了。”不容关阳插嘴,陶佳丽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一只巴掌拍着床头栏杆。
“大哥是个好人,嫂子,你冤枉他了。”姑娘听明白眼前这个泼妇是关阳的妻子时,赶紧帮关阳解释,想消除她对关阳的误会。
“吆吆——,这可咋说呢,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啥德性,你比我都知道?好人,对你好的人。”陶佳丽得寸进尺更撒泼起来,惹得邻床生气转过脸去对着墙。
“你要再胡闹,我就报警了。”关阳气的心跳加快愤怒地说道。
医生和护士听到吵闹声及时赶过来,撵走了气哼哼的陶佳丽。
“谢谢你,先生,没想到我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姑娘轻声柔语地说,我叫林甜甜,爸爸和妈妈都叫我甜甜。”
“哦,不客气,这是我的名片。”关阳把自己的名片递到林甜甜的手里。
“哦,关阳,谢谢你,关哥哥。”林甜甜看过名片后说,脸颊泛起娇羞的红晕,像美丽的朝霞。
“哦,林甜甜,我还要赶回单位,不过,我可以让我的老同学来陪你。照看你一下。”关阳对林甜甜笑了笑,给韩月冰打通了电话。
穿越韩月冰表面上冰冷的飘渺迷雾,熟悉她内心世界真正感受的是关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时想想,快乐的多少就是有人和你分享甜蜜和痛苦的多少,在韩月冰看来,关阳就是她最理想的人选。
韩月冰给林甜甜带来了色香味美的午餐。也给林甜甜带来了感动。“一斑而知全豹,韩月冰一定是个细心、眼光独特的人”林甜甜推测着眼前的这位靓丽佳人,梳着跟自己一样垂肩的柔顺黑发,发丝看上去更黑更亮一些,只是平静的脸上呈现一丝凉意。两人聊了起来。
“关哥哥真是位热心的大好人。把我从虎口中解脱出来,真要感恩他一辈子呢!”林甜甜轻声亲切地说道,她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给韩月冰听。
“是啊,关阳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太了解他了,上国内大学时,他是众里难寻的英才,多才重情重义气。在国外留学时依然出类拔萃。”韩月冰由衷地夸奖关阳。话锋一转,问起了林甜甜的一些情况。
“哦,我来这里,表面上是我父亲的”先锋官“,实际上是想来看看这里的美景,特别是海边的美景。体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妙,搞一些摄影和写作。”林甜甜喝了口水接着说。“我父亲是日本一家著名株式会社驻香港全权代表,第二天。就要来这里考察汽车投资的可行性情况,是受市长的邀请,我父亲和市长是多年的老朋友。”林甜甜看韩月冰听得很认真,又补充说,“本来父亲准备带我一起来,但我为了活动自由先过来几天,不料给你们添了这么大麻烦。”
“哦,不麻烦,只是你受惊了。”韩月冰淡淡地笑了一笑,立刻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孔,看着娴柔的林甜甜,开口又想说什么。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了,陶佳丽摆动略凸的***,闯进屋来。
华灯初上。
一个酒店的包间里,关阳和黄立德坐在酒桌前。酒桌上立着一个空五粮液酒瓶、一个空红酒酒瓶、三个空啤酒瓶。
“秘长,我对不起你,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我糊涂啊!昨天晚上的事儿,是陶佳丽打电话让我去你家的,说是浴室喷头坏了,让我这个‘事事通’过去给看看。”秘黄立德喝得涨红了脸,说话不太利落,“秘长,啊,真对不起啊,后天,我准备去香港,到我舅舅的公司去上班,原打算我们一家三口下个月过去的,不行啊,我一见你就愧疚,也怕我媳妇儿知道这件事,夜长梦多啊!”
有时,倾听是最好的语言。关阳没有插话听黄立德叙说。
“实话跟你说,陶佳丽不怎么样啊,十多天前,在佳丽娱乐城包间里,我看到过她跟一个小白脸都光着身子拧在一块,你是好汉无好妻啊!”黄立德举起高脚杯,一仰脖喝尽杯中的啤酒。
关阳听到陶佳丽的烂事,气得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又猛地松开。
“我还听我媳妇说,陶佳丽根本就不能怀孕,是因为陶佳丽跟你结婚以前做流产落下了病根,要想治好,就是吃中药也得三五年。”黄立德断断续续地只顾说着,没理会关阳眉头紧皱。“秘长,你可别、别卖了我呀!”又过了几分钟,黄立德一头栽在在桌子上打起鼾来。
本来黄立德做东请客,却喝得不省人事。关阳结账后安排好车把黄立德送回家。
邪恶的女色就像一根绳索,把一个粘上她的男人紧紧地勒住,直到把他逼入绝境。做为一个追求事业成功的男人,应该时时注意远离邪恶的女色,如果不慎粘在身上,就要有壮士被蛇咬而断腕的果断气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