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都没有看就说:“不会的,没有蚊子。”然后把刘英的手又轻轻放下,急急缩回自己的手。
刘英不甘失败,她身子靠上桌边,把手伸得更长了些,仍然嗲着声音说:“不嘛,你帮我吹吹。要不,吐口唾沫揉揉。唾沫是最好的清凉油。”
方勇虽然尴尬,且还嘟囔一句:“你把我的唾沫当杀菌剂使用啊。”但不想也不敢得罪刘英,再说刚才黄芳确实有醋意了,自己和刘英亲热一下的话,可以解除吃醋女人的醋劲。便在那尴尬之情仅仅一闪后,握住了刘英的手,在她所说的痒处揉了起来。
刘英偷偷乐,她眼睛的余光瞟见,叶曼蕴拉着男同事的手,生气地下了楼。她暗暗地笑起来。等叶曼蕴走远了,笑声就似调高了声音的喇叭,开始咯咯咯,得意得像母鸡下蛋。
回去的路上,方勇钻进驾驶室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给黄汉拨打电话。他已经基本证实了黄汉就是绑匪,唯一还没有证实的是,黄汉自己的承认。事实上,绑架发生后,笑笑回来了,他已经不再担心被绑架者会有什么惊天伤害了,但海芸毕竟还是没有音信,这是他心里的石头,他不能不担心。
已经深夜了,但黄汉的手机还是关着。方勇更加忐忑不安。
他一路想着心事。因想着心事,车便开得蜗牛般慢。
坐副驾驶室的小曼,不知是受方勇情绪的影响,还是为刚才看见刘英对方勇的那副亲热劲而一直生着气。
但方勇自顾自想着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小曼的情绪。或者,注意到了,也装糊涂。
方勇继续在心中盘查:营销人员一天二十四小时中,是不能关机的,除非有特殊情况。黄汉去了宜兴,显然是有“特殊情况”。这也就印证了女儿笑笑所说的那个黄叔叔了。
可对自己的行为又觉得可笑的是,明明笑笑已经指正了黄汉就是绑匪,可怎么自己还恨不起黄汉来呢?也不报警让警察抓住黄汉而把海芸找出来呢?
或许,自己还没有找到黄汉为什么要绑架海芸的理由;或许,认为这并不是什么绑架,因为中途笑笑已经回到了家。
另外,黄汉已经在正心公司上班了,正心公司能跟海芸有关系吗?再说,绑架海芸的价值是什么呢?是投资的事吗?可投资跟正心没有关系吧?对,跟美丽倒是有关系。黄汉给刘英发手机短信,那么就是说,黄汉跟美丽似乎扯上了关系,可这是为什么呢?
莫非黄汉又投靠了美丽?或者,更不可想象的是,有更隐蔽的人和钱芳菲串通,指使黄汉干了这事?
如果真是为投资而绑架的话,这又能达到什么结果呢?难道逼着海芸,这个什么什么,我们合作,你马上将钱汇到我美丽公司的帐户上汇到我飞扬公司的帐户上……这有用吗?日本的山木又不是海芸的。即使是海芸的,这样绑着人谈合作,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如果不是投资的事,那么绑架海芸又是为什么呢?本来将笑笑也一同绑架了的,可他黄汉居然发善心,中途放回了笑笑,莫非是怕我方勇伤心?难道还顾忌着我方勇?可没有放回海芸,我方勇不还是照样担惊受怕吗?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方勇胡思乱想着。桑塔纳一直慢慢前行。
他突然想起,海芸这次回国,不是还有一个日本同事么?日本同事对秘书的失踪,如果是真的失踪,必定早就惊动了警方和媒体,如果不是失踪,那么也就是说,海芸平安无事。从昨天和今天的新闻看,没有这方面的播报和登载――海芸应该没事。
如此,方勇又宽心了些,汽车也就开得快了。
一会儿,车子到了公寓楼。这样,时间可能刚刚好。肖稳还要送几个手下回事。
到住地,小罗和小汪都下了车,道了晚安,但一直闷闷不乐的小曼似乎没有下车的意思。方勇便故意说:“小曼,你是不是睡着了?”
小曼当然没有睡着,她的眼前一直出现着师父拉刘英的手的情景。她虽然好几次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猜,不要自作多情。但总是忍不住不去想。
其实,最郁闷还不在这。最郁闷的是:自己八百八十元买来的漂亮裙子,师父似乎像海蜇一样没有眼睛,到现在为止,不但赞美声没一句,而且提都没提!
这太失望了!这太伤人心了!
但她还是得下车。
可正当她磨磨蹭蹭打开车门时,方勇突然说:“小曼,什么时候买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像朵黑玫瑰。”
小曼像在茫茫丛林突然得到了仙人指点。她全身顿时像猴子一般灵活起来,朝自己的师父嫣然一笑,说声“拜拜,注意开车”后,高兴地上了公寓楼。
方勇看着叶曼蕴快乐的离去,不明就里地摇着头,笑了,但笑得似又有点苦涩。
叶曼蕴下车后,方勇并没有下车,而是重新将车开出院子,然后开到了天宫大酒店……
方勇调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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