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意的在大厅里多耽搁了一会,为的就是要让何必來心急江湖无怨。
心急了,话也就痛快了。
何必來虽然也在外面喝了一碗热热的面汤,脸上脖子上的肿胀也涂了一些药膏,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的毒必然是还沒解除的,人家还什么都沒有问,怎么可能那么痛快了就给解药。
等何必來被带到大厅的时候,衣服上的尘土也掸干净了,头发也拢过了,耳朵上被蛇咬出的伤口也给涂抹了药,只是脸上脖子上依然肿着,涂抹着绿莹莹的药膏,显得格外的滑稽。
何必來一进屋子,不见王君阳,就有些担忧,很怕自己不能让季少庭满意,到时候就沒有解药了,原还指望“花间侯”能看在皇家两个字上给自己通融通融呢。
季少庭看着何必來有些傻塄的样子, 只觉得好笑,心道:就这样功夫不高,脑筋不灵便的还能让皇家收拢起來,还真是难得。指了下首的一把椅子,让人给上了茶,对何必來道:“我那朋友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活就看你的答案能不能使本门主满意了。”
何必來赶紧点头,道:“季大门主请问。”
季少庭用手指在茶盏上转圈滑动着,很是悠闲,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直到何必來都等的额头见汗的时候才懒懒的开了口道:“先说说那个什么威武堂是怎么回事吧江湖无怨。”
何必來心想:花间侯不是在这么,你要知道威武堂的事问他不更是清楚?是了,这是想验看我是不是说实话。当下也不隐瞒,把皇家弄的那个什么威武堂说了个清楚。
这威武堂是皇帝在半年前组的一个堂口,由一个宗师王爷统领着,收拢都是江湖上的人,为的就是对付江湖上的事。听何必來的意思,这威武堂已经搜罗了不少人手,一般的称供奉给五品衔,上面的是大供奉给四品衔,最高的称为内供奉给三品衔,内供奉是能见到皇帝的那种,据说不少成名的江湖中人已经在威武堂领了职位,说到这里何必來还有些洋洋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个什么朝廷大员一样。
其实江湖中人大多对朝廷都有这很矛盾的想法,对所谓的官场非常不屑,可又很期待能得到官方的认可,既不愿意去招惹朝廷,又想拿着天家的好处,真正不在意朝廷的人并不是太多,即使是季少庭也不是说完全不在意的。而朝廷对所谓武林的态度也是一直暧昧不清的,既想招安收为己用,又怕引狼入室,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互当不存在了,除非有大国难的时候,江湖中人才会正大光明的站出來为朝廷出把子力气,也不是完全听命于天家。
像现在,皇帝居然就这么明着组了一个威武堂,实在是很难让人琢磨透。
难不成又是那个如梦令闹的?
季少庭和竹云相视了一眼,又对何必來问道:“这次是怎么回事?那炸药埋了那么多时日,为什么今天才动手啊?”
何必來一听,果然是花间侯的朋友,不然怎么可能知道那炸药埋了很久,而且看样子也沒什么人受伤,必然是花间侯告诉他的,一直沒把炸药挖出來就是等人撞上门來呢,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领了这个差事。
暗中抱怨了一下,何必來叹息道:“前几个月,威武堂收到线报,说这里有个江湖隐派大修土木,为了怕又出个不好掌控的什么枭雄,就趁着你们的人去城镇中招工,朝廷就派了不少军中的工匠过來顶了城镇中工匠的身份,把炸药埋住了,后來你们四季门站到台面上,又收拢了那么多江湖好汉.......于是......”
季少庭有些明白了,这次不是冲着竹云來的,也不是为着单个人來的,完全是因为四季门最近太招眼了,惹了皇家的忌讳,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至于炸药为什么埋在了原本定给季少川的房子,完全是因为季少庭把季少川看的太重了,把整个院子修的有大有好,让人一看就会认为那是主人的居所。
季少庭想了想,又问:“我那池塘要是放水了,你怎么进來,今天又是怎么进來的?”
何必來道:“连着你们后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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