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灼人的火,起在了竹云心里。
季少庭和萧赤空的对话让她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渀佛整个心瞬间被劈成了两半。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心分成两半,她只能属于一个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一个人。
竹云只能在自己的心里燃烧起一把火,把两半的心重新熔化成一个整体,尽管很疼,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能看到她心里这把火的人,就只有菊阿婆了。
菊阿婆陪着竹云经历了她人生中最最变幻莫测的那段时间,她很了解竹云。
回到卧房,竹云静静的坐在椅中。
菊阿婆捧來了竹叶茶,道:“姑娘,竹叶茶,可以清心。”
竹云接过來,举了举又放下,道:“菊阿婆,竹云的心乱了,竹云的心疼了,竹云的心......破掉了。”
菊阿婆抚着竹云的长发道:“有了决定就要去做,无论多疼。”
竹云点头,她不是壮士,所以她沒有断腕的豪情,她只能忍受着疼痛,去斩断所有不能去触碰的情意。
这一夜,季少庭來了。
二人夫妻半年多,竟然还沒有圆房。
季少庭是期待的,却也是羞涩的,等到二人分别的时候,季少庭很懊悔为什么沒有和竹云圆房。
所以,等竹云回來的时候,他不打算再害羞了,尽管他已经面红如火,可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他要马上成就好事,与竹云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季少庭相信,竹云也是期待的。
菊阿婆见季少庭进來时的脸色,就已经明白他心里所想,安排人摆了新婚那夜一样的饭菜悄悄的告退了。
酒中沒有什么助兴的东西,季少庭却痴迷了,看着烛光中竹云同样艳红的脸,只觉当下是他季少庭一生之中最得意的时刻。
“云,我们......”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吧。
话虽然沒有说出口,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竹云点了点头,脸色愈发的红了,只是眉间有一丝愁苦,迷了眼的季少庭沒有发现。
将竹云带到床前,季少庭的胸腔都快要燃烧起來了,将唇印在竹云有些颤抖冰凉的唇上,季少庭迷失了。
迷失在竹云的美好当中。
放下床幔,褪去竹云的外杉,季少庭的手指从竹云的脸一直滑到她的脖颈,再到肩膀,上臂......
“这是什么?”季少庭拉着竹云的手,看到她清洁如玉一样的腕上,竟然紧贴着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筒。
竹云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季少庭,将自己完全贴到了季少庭的怀抱中。
季少庭的身上是火热的,竹云的心里也是火热的,两种火热撞到一起,引发出了更多的疼。
“少庭,我要完全的属于你。”竹云摸着手腕上的小竹筒,希望自己不会有用到的那天。
季少庭抱住已经流泪的竹云,轻声道:“你只会属于我,我也只会属于你。”他不知道竹云到底为什么会哭,但是他不想竹云再哭,他要让竹云做一个快乐的女人,一个快乐的季少庭。
这是一个迟到的洞房花烛夜,季少庭竟然生涩的如同少年郎一样,他不想让竹云感到难受,就只好压抑住自己的**放慢动作,看着竹云在他的怀中从姑娘变成女人。
早知道会疼,可竹云沒想到会这么疼,可是这种疼却让竹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抓着季少庭的领子紧紧的贴住自己,抽泣道:“少庭,我完全属于你了是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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