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找上门來,他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围在身边的朋友一哄而散,与之并肩战斗的只有他并不是真心喜欢的妻子,等他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妻子却重伤不治了,留下了一个五岁的幼子。
幼子也被狠毒的敌人下了毒,老段只能一边用内功帮儿子控着毒一边逃跑,找了几个所谓的江湖神医,可是人家不是手段不够,就是不敢招惹老段的仇家不肯出手相助。
老段无奈,只能带着儿子往云南跑,云南有蛊师,蛊师大多对毒药都有一些研究,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蛊师身上了,因为只有蛊师才不怕得罪什么中原的江湖人。
可是对于一个不了解蛊师的人來说,想找到能帮忙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云南胡乱闯了几个月,儿子是越來越虚弱,老段的内功也耗的差不多了,就在走投无路之际,敌人却又追了上了。
老段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中,只想着干脆父子儿子一起死了吧。
也就是那个时候,遇到了正在云南访蛊的竹无心,竹无心功夫不是顶尖的,但是他有手段,很快的就把敌人打退,带着老段父子跑了。
竹无心那时候医术沒有现在高明,对老段的孩子也束手无策,只能配一些缓解的药帮着拖延。老段那时候心力憔悴,听闻儿子可能真的不得治了,情急之下竟然功力全散,经脉皆损再也练不成武了,连性命都有危险。经过竹无心的一番救治总算是抢回条性命,但是从那以后老段就必须吃大量的药维持生机,直到今天也是如此。
后來两人无意中遇到了一个蛊师,那个蛊师答应救老段的孩子,却要老段一生都要为他做事,老段答应了,竹无心也就功成身退了。
当时老段并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蛊寨里的人,竹无心也不知道。
后來老段知道了,也沒进的了蛊寨,只是在这蛊神殿附近的村寨中生活了几年,就被当初救了儿子的蛊师委派到这里看守蛊神殿了。
后來竹无心又來过几次云南,见到老段也只是给送了一些药丸,让他温养身体,但始终不能把他的经脉治愈,老段也不在意了,江湖对他來说已经太遥远太陌生了,会不会武功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儿子好了,不如就在这里做个看门的老翁,想起前半生都跟做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老段说完,又重重的呼出了口气,仿佛对自己年轻的那段日子感到懊悔。
竹云却不好评说了,只问道:“您儿子现今如何了?”
老段笑了,笑的很是满足,道:“早些年让我赶回中原去了,一回去就从了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孩子性情有些憨傻,真不知道是随了谁,今夏倒有人给送过信來说是已经当上游击将军了,呵呵。”语气里充满了一种自豪。
儿子被救活了,又被蛊寨的人好好的养大,当初那些仇家也是蛊寨的人给解决了,连妻子的骨灰都一并接了來,老段真的是沒什么牵挂了,一心一意的帮着蛊寨守着这个蛊神殿以做报答和感恩。
说起竹无心,老段道:“最后一次见到竹兄弟也是二十五六,二十六七年前的事了,给我留下不少药,又给了我一个药方就离开云南了,好似被什么人追似的,不过看那样子也沒危险,只是被追的尴尬。”
被追的尴尬?竹云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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