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伤害。
一时间,竟然觉得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不如一剑刺死了的好。
木果也是听的目瞪口呆,她自小接触蛊,也知道相思蛊种解之法,却从不知道一旦发作会如此犀利。
彭鸀山又道:“这相思蛊在云南其实是极常见的一种蛊虫,蛊师们大多都能解,所以真正被相思蛊害的发作之人,并不多见。”
竹云冷静了下來,问道:“那彭前辈为何又说不敢解呢。”
彭鸀山面上一紧,有些愧色又有些无奈,沉默了一会道:“一般相思蛊都是种在丹田,只要蛊师将另外一种蛊虫引进去,把相思蛊吃掉,再把引进去的蛊引出就好了。可是萧公子的蛊却不是种在丹田......老夫不敢下手啊。”
竹云还沒开口,彭长云插话道:“就算是种在别的地方,以阿爹您的手段不也一样可以么。”彭家其实在蛊师中地位已经不低,手段高明也是蛊师们皆都认可的,每年名次不是很高只是因为彭家人丁单薄,很多项目的比赛参加不了罢了。彭长云对自己的父亲还是很有信心的。
彭鸀山听了彭长云的话,嘿了两声道:“若是固定在一处,我怎么还会如此为难。只是那蛊却是在萧公子的血脉之中,随着血液游走全身,我方才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就是想要捉住那蛊,把它固定在一处,才好放蛊去吃,但是我却捉不到。”
原來彭鸀山方才用了那么长时间,不只是检查。当他发现萧公烈中的只不过是常见的相思蛊的时候,就想当时解决了算了,可是费了半天的劲,却连蛊都沒捉到。捉不到,就无法固定,无法固定就无发让别的蛊去清除。
即使萧公烈配合着彭鸀山,用自身的内力一并去捉那蛊却也捉不到。
最后两人的内力合到一处,差点就催醒了还在休眠中的蛊虫,惊的彭鸀山马上停了手,萧公烈也因为疲到极点睡了过去。
听了彭鸀山如此解说,竹云更是觉得解蛊无望,急的眼泪差点翻滚出眼眶。
木果却已经是哭将出來,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说话。
彭长云已经算是年轻蛊师中的高手,此时眉头皱的比彭鸀山还紧,道:“能把蛊种在血脉当中......这种手段怕是蛊王也解不了啊。”
竹云问道:“莫怪竹云唐突,云南之地可还有更厉害的蛊师么?”
彭鸀山点了点头,道:“那蛊寨的药王必定可以,早年间听说过,从蛊寨中流传出能在血脉中游走的休眠蛊的方法,我只当是一种传说,却沒想到如今真见到了。”
竹云听彭鸀山如此说,有些感激,这彭鸀山既然知道这是蛊寨流传出的手段,竟然还肯出手帮忙,难道他就不怕得罪那个蛊寨么?
彭鸀山好似竹云的想法,道:“那蛊寨虽然名声狠厉,但是从老人们那里听说他们从不主动害人,如今又几十年不见踪影,萧公子还是中原來的,所以断定萧公子中的蛊不是蛊寨中人做的。否则我还真就不敢出手了,我很怕得罪他们,呵呵。”
整个云南的蛊师又有谁不怕蛊寨呢。
竹云见彭鸀山如此大方坦承不敢得罪蛊寨,只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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