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云拿着那个银牌只觉得烫手,看着凤皇有些羞涩却大方承认,竹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把银牌还给凤皇,她肯定是不会收回去的。
把银牌拿给竹小虫,他应该是不会要的。
但是总不能把银牌砸在自己手里。
竹云衡量了一下,还是拿给竹小虫吧,如果他不想要,就让他自己去还给凤皇。竹云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看着凤皇问道:“你能把我师兄的蛊解了么?”
凤皇摇了摇头,看着竹云指了指银牌。
竹云道:“我会把它交给我师兄。”
现在竹云的确是不担心竹小虫会被蛊所害了,哪有一个女孩子会下蛊去害自己将嫁之人呢。只是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给竹小虫下蛊,又为什么要嫁给他。
凤皇笑嘻嘻的看着竹云,又看了看萧公烈皱了下眉头,显然她也发现了萧公烈的蛊,而且很不喜欢。
竹云正要请凤皇看看萧公烈中的蛊,那笙乐却停了下來,然后就是一阵鼓声。
鼓声整齐而强烈,节奏却很欢快。
很鼓舞人心。
略一走神,凤皇却很不喜欢的哼了一声,忽的一声纵身上了房,几个纵略就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竹云回过神來,已经不见了凤皇的踪影。
若不是手里拿着银牌,竹云简直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发了一场梦。
凤皇來的沒有声息,走的也沒有声息。
“连柳若清都不是对手,恐怕胡冷珊也不是对手。”萧公烈一叹,这个凤皇真的和竹小虫说的一样,只是这一眨眼的工夫,自己居然真的记不太清楚她的相貌了。
竹云也点了点头,道:“难怪她能用一支野花就把师兄打的遍体鳞伤。”
这个凤皇到底是什么人?
祭拜之后的鼓声,居然让她很不喜欢?能在祭拜的时候跑到这里來,必然不是來参加斗赛的人,可是她却会用蛊,按照萧公烈所说,她用蛊的本事已经不比魔主差了,如果來参加斗赛的话,很有把握去夺下蛊王的位置。
竹云和萧公烈一直站在院子里,太阳已经完全斜下山去,整个山间也只有蛊神殿主殿那里有着火把的光亮。
竹云房间的灯是给竹小虫护法的布日固德点起來的,火苗抖动,映着竹小虫的面庞,那红叶痕迹在火光中越发的明显,只是布日古德沒发现,竹云和萧公烈在院子中沒看到。
等那些祭拜的人三五人一组往回走的时候,竹云还站在院中。
那些人见到竹云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再见到萧公烈,似乎也就明白了什么似的。
萧公烈苦笑,在中原也只有医术高深的人诊过脉后才会发现他身体里有蛊,可是到了着蛊王殿好似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似的。就连那个好象沒长大似的木果也一眼就看了出來。他现在也明白竹云带着他站在院子里的意思了,就是想等着这些人祭拜完回房的路上,让他们发现萧公烈,然后看看有沒有人能主动來帮忙的。
虽然彭家的人已经答应帮助看看了,但是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
作为前几次斗赛成绩比较好的几家在祭拜之后,又多留了一会互相寒暄,所以木果回來的时候比较晚。
她却不是同父兄与人寒暄去了,而是跑到殿外买吃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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