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女孩子很生气的啊了一声,然后又唧唧喳喳的说了一堆什么话,那两个男人的声音却沒又在响起,然后就听隔壁的房门被重重的摔了一下,连那个女孩子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原來是住在隔壁的。
萧公烈一直都是挺尽职的,待隔壁的声音一停,就进到里间问竹云:“听着好象是吵架,要不要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竹云知道萧公烈是太小心了,摇头笑道:“听着是吵架,不过却不是什么大事。那姑娘的声音虽然生气,却不是愤怒,撒娇的意思还多一些,你听不出來吗?”
萧公烈摇了摇头,他还真是不听不出來。不禁有些佩服竹云,明明什么都听不懂却能听出來这些,真了不起。
他哪里会想到,竹云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对于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的情绪当然摸的清。
萧公烈刚退出里间,就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带着个缀着不少银式和绒花的怪异的红色帽子,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衫,同样缀满了银片,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银项链,上面挂了很多了银铃,耳朵上也是粗粗长长的银耳坠,手腕上的银镯子简直比腰带还宽,下身则是一条红的耀眼的长裙子,只是裙子并是往下垂着的,而是抓在了女孩子的手里,露出了两截小腿,脚踝上也装饰着很多饰品,整个人稍微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很是悦耳。
那女孩见到开门的是萧公烈,先是弯了弯腰,显然是在行礼,然后又唧唧喳喳的说了一些话,萧公烈听的有些发愁,虽然这个女孩子说话声音很好听,可是她说的什么自己完全听不懂啊。
那女孩子说的又急又快,说完好大一串才发现萧公烈听不懂自己再说什么,急的跺了跺脚,又是叮叮当当。
那女孩急了半天,终于说出几个萧公烈能听明白的词,姑娘先是晃了晃抓在手里的裙摆说道:“破了”。又指了指蛊王殿大门的方向说:“老段。”
最后指了指萧公烈的背后,说道:“汉人姑娘。”
萧公烈算是明白了,这个姑娘的裙子破了,大概自己不会缝,得了老段的指点,來找竹云这个汉人姑娘帮忙來了。这个时候竹云也走了出來,那个姑娘一见到竹云眼睛马上就亮了起來,颠了颠脚,显得极快乐。
竹云也听到了那个姑娘说的几个词,再一见到那个姑娘的样子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招手让那个姑娘进來,姑娘欢快雀跃的跳着就进了房间,还对萧公烈做了个鬼脸。
这个姑娘显然对萧公烈有很大的好感,做完鬼脸又指了指萧公烈的小腹,叽里咕噜的又说了一堆话,然后一摊手就进了竹云的里间。
被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子指着自己的小腹,萧公烈有些尴尬,但是那个姑娘的表情却是很认真的,虽然听不懂,可是见她比比画画的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身上有蛊,我看的出來,但是我解不了。
萧公烈当然不会指望这么一个看起來也就十五六的小姑娘能解了自己中的蛊,但是也不得不佩服这里的人,老段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能一眼就看出自己中蛊情有可缘,毕竟人家岁数在那里,可是这么一个不大的小姑娘也能看出來,就很是让人吃惊了。
是自己中的蛊太低等了,还是这个小姑娘太厉害了?
不管萧公烈怎么看,小姑娘和竹云相处的很是愉快。
竹云说什么,小姑娘听的懂却不会说,叽里咕噜的回着话,把裙子抖开给竹云看,果然是划了一个好大的口子,想來这个姑娘來参加这个斗蛊大会沒带另外的衣服,划破了裙子就和家中的人发了脾气。
竹云一边缝着裙子,一边笑着对小姑娘说:“我叫竹云,你呢?”
小姑娘裹在被子里,嘻嘻的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木果,木果。”
木果,竹云笑了笑,还真是清脆可口的名字呢,和小姑娘的脾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