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神色。
几个倒下去的人也渐渐昏迷了,兰田生也坚持不住了,就地而坐,抱元吐纳,企图把身体里的瘴毒逼出体内。
不一会,就有些不自控的颤抖起來,脸色也愈家的苍白,正当无计可施的时候,从树林里传來了有人用轻功飞掠的声音,竟然还不是一人而已。
沒一会,就从几人所在的周围,四面八方的显出了黑衣人。
飞掠來的黑衣人总共七人,到了进前把众人围了起來。黑衣人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人冷笑着对兰田生道:“能一路找到这里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结果也不过如此,还沒动手呢,就全都倒了。”
兰田生痛苦的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费力的抬着头,看着领头的黑衣人,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來:“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十分不屑的道:“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了也沒有任何意义,还是死了吧。”所完手一挥,其余六人领命直接挥剑,欲把众人当场斩杀。
黑衣人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睛露在外面,此时正闪耀着得意的光,趁着手下人还沒有得手的时候赶紧加了一句:“留一个活口,还得让他帮咱们探路呢。”
六个黑衣人齐应了声诺,又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
只是他们完全失望了,六个人刚到众人跟前,手里的剑刚刚送出却发现不见了各自的目标,心惊之余忙抬头打量四周,就看到领头的那人脖子上已被架了一把匕首,匕首的主人正是之前昏迷的年轻人季少庭。
还不等六人有所动作,萧公烈突然出现,在短暂混乱的六个人中间飞快的闪了几來回,六个人就被制住而无法动弹,手中的武器也纷纷的掉在了地上。
领头那人见大势已去,并不挣扎,也不出声求饶或威胁,而是十分冷静的看着兰田生道:“跟了你们这么久,真沒想到会被你们发现,不过既然被擒了我只能承认本事还不到家,要杀要剐请动手吧。”
这人明显是把兰田生当成了一行人的主心骨,对几个年轻人竟然显出几分不屑來。
兰田生对黑衣人的话也沒什么反应,连封了他身上几大穴道,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和逃跑的可能,然后才对季少庭示意,他可以送开匕首了。
竹云蹦跳了几步,凑到黑衣人的跟前,笑着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是如何发现的?”
黑衣人顿了一瞬,马上道:“我已经承认自己的本事不到家,所以你们还是动手吧。”
竹云听了这样的话,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而是又问了一次,“想知道我们是如何发现的吗?”这一次的口气却比上一次问的强硬了许多。
黑衣人现在一心只想求死,可是本來就是十分强大的好奇心一点点折磨着,那早就坚定的死志竟然有些动摇的样子,几番挣扎之后,竟生成了贪生的念头。
竹云一直暗中观察着那黑衣人眼神中的变化,察觉到这个人心境已乱了,又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一句话,直接把黑衣人的汗问了出來,隔着掩饰行藏的面巾渗透了出來。
其余六个黑衣服人的面巾也让兰花花和萧公烈挑开,萧公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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