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平妻,其实还是妾,只不过地位很高而已。
用嫁娶礼,而不是纳娶礼。
只不过婆家上下不得视之为妾罢了。
但是若正室有所出,所谓平妻的子女依旧算庶出,除非本家愿意承认是嫡出。
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有正室待遇和名分的高级妾罢了。
不管竹无心怎么替竹云争,其实争到手的依旧是个“妾”,只是名头上好听的多了。
“云,你好了么?”竹无心在门外轻声的问着。
“师父,我好了。”竹云急急的擦干眼泪,轻咳了一声,假装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对门外说:“师父找我有事?我这就出来。”
竹无心推门进了来,竹云反到不好起身了,只能看着师父皱着眉头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竹云知道,自从师父和季衫青把婚事敲定后,师父的烦躁就一日盛过一日。
师父这到底是为什么。
竹无心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僵直而决绝的坐到了竹云床前的凳子上,看着竹云说:“你季伯伯和我将近三十年的交情,曾几次救过我的性命,当然我也救过他很多次,我们交情很深,所以他求我,我没办法不答应。”
“师父,”竹云知道这是师父拐着弯的来劝解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因为这次的事,而反悔了,于是便扯起了他与季衫青的交情有多深厚。
“我知道这些的,师父,我真的没什么抗拒,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你就放心吧。”
“真的?”竹无心很是怀疑的问。
“真的!”竹云点头,“我没生气,师父,我到他家只是为了救人,又不是真的过日子做夫妻,争什么名分啊。”
“那你怎么气的吐血?”竹无心依旧不信,感情他还真以为竹云是被气的吐血呢啊。
“我那真不是气的,就是那天季大公子看了我一眼,我就觉得冷,突然就滞住了气,我真的不是气的。”
“看了你一眼?你就滞住了?”竹无心紧皱着眉头,左手抵着太阳穴,使劲的搓揉着,“这是哪门子的武功?季家没这种啊,我总觉得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
“呵呵,师父别想了,可能是我眼花,自己癔着了也说不定。”见竹无心实在想的痛苦,竹云赶忙的安慰着。
“自己癔着了?自己癔着了......”竹无心并不以为然,只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什么,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对竹云说:“你先呆着,我去去就来。”
也不等竹云答应,便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听见叮了咣当的一通乱响,竹无心拿着一个拳头大的蓝布包裹又进了来,看那蓝布陈旧的样子,估计放着也有十年八年的了。
竹无心远远的把包裹扔给了竹云,别过头去,说:“那是给你的贴身保命的东西,能解百毒,你自己留着,谁也不许给,就是季家的人中毒要死了,你也不许给!你师兄中毒要死了,你也不许给!就是我中毒要死了,你也不许给。”
听着师父怪异的命令,竹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做答,“师父和师兄...也不给么?”
“不给!那里一共就八颗,就是给你的!天王老子中毒了都不许给!就你自己留着,听见了么?!”说完就是冷哼一声,出屋去了。
竹无心素来就是个古怪的人,可是今天尤其的古怪。
竹云带着疑惑打开了包裹,整整包了三层,打开最后一层,就看见八个油纸团,剥开其中一个,里面是拇指肚大的蜡丸,上面胭脂红的五个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仔细辨认了一下,居然是洗心兰红丹!
这洗心兰红丹是师父在二十年前配制的,号称能解百毒,缓重伤,续经脉,几乎是到了生死人而肉白骨的地步,一共也只是配了十丸,不知怎么,已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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