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陆惟真咬紧牙关,看向陈弦松,就看到他从腰包里摸出葫芦,喊道:“静边!”
林静边连忙回头,葫芦已朝他掷去,他一把接住。
陈弦松又摸出缚妖索,喝道:“姜衡烟!”
姜衡烟双手握大刀,已杀得满身的血,闻言回头,陈弦松将缚妖索丢给她,她伸手抓住,狂笑一声,大喊:“谢师兄!”
陈弦松转身对陆惟真说:“走!”
陆惟真却觉得双腿仿佛有千斤重,更有一种后背忽然空空如也的感觉。
然而现在每一秒钟的代价,或许都是身后那些人的命。两人立刻动身,跃下琉心所在凹陷地带。
跃下五十余米后,两人落地,眼前竟是一片类似于沼泽的平地,约莫有数百平米。脚下依然是坚硬灰黑的琉场,但是琉上覆盖着满满一层黑色、粘稠、半凝固的东西,像泥沼,又像厚厚的苔藓。其间还散布着一滩滩黑色积液,隐隐透着腥味。
他们正前方的琉面上,有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口子,下方的琉被开凿成了崎岖不平的狭窄楼梯。
这是一条地道,通往更深更黑的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