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查看他的背,果然,床板还是太硬了,她整晚几乎都拿他当枕头床垫,他背上起了一道道深深的红印子。
陆惟真心疼地摸了摸,放下他的衣服,还趴在他胸口:“辛苦你了。”
陈弦松的嗓音略有点哑,慢慢地说:“是有点辛苦。”
陆惟真反应过来,感觉到了,也看到了,很想笑,说:“回头再补给你。”
“嗯。”他把她的头按下来,“抱一会儿。”
陆惟真看了一下时间,离集合时间还早,就乖乖趴在他身上。可趴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变化的趋势。
陆惟真说:“那你……怎么办啊?”
陈弦松松开她,坐起来,说:“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陆惟真看着他坐在晨光中,安静又挺拔的样子,看着他极罕见的流露出怅然表情,她的心中却变得恍然。
她伸手把他推回床上,陈弦松惊讶地笑了:“干什么?”
陆惟真和他一起平躺下来,重新把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只有两个脑袋,露在外头。
陈弦松浑身一阵紧绷,然后抓住了她的肩膀。
陆惟真有点害羞,可又觉得十分心甘情愿,就靠在他心口,目光缱绻地望着他。
他的头慢慢靠着她的头,亲密无间,呼吸缠绕。
她小声说:“我有种在亵渎你的感觉。”
陈弦松说:“是我在亵渎你。”
两人脸贴着脸,都笑了。
——
林静边在门口深呼吸了五遍,脸色已调整得冷酷又坚定。
上前敲门。
“进来。”
他的嘴巴飞快一扬,又撇下去。稳住,即将执行重要任务,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春心荡漾。
他迈着有力的步子走进去,就见陶清扉正搅拌着一罐子药,旁边昨天带来的小煤炉刚熄火。
陶清扉装好一碗药,转头看他跟棵老树似的,笔直坐着,双眼望着前方,就是不看她,好似正经得很。
却看得她心痒。
她把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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