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真早就知道他是个计划狂魔,哪怕这次行动有着坚实后盾,还有诸多好手,他依然习惯自己掌控住一切。
“有你计划不了的事吗?”
他过了几秒钟,才把目光从资料,移到她脸上:“有。”
“什么?”
“你。”
陆惟真弯弯唇角,心满意足靠回他肩上。
一路上,两人有时说说话,有时什么不说。陆惟真时而戳戳他的脸,时而挠挠他的手背,时而玩他的手。他通常是不管的,只有扰到他看书了,才将她的手反握住,不许她乱动。
因为许多公路废弃或者堵塞,他们一直开到夕阳西下,才到达目的地。
深山之中,一片寂静。天色已经暗下来,更显得茫茫山林,萧瑟寂静。这里比城市更冷,每个人都紧了紧衣领。好在因为是矿场,路比较好开。他们畅通无阻地开到一个大院子前,门口写着“XX煤矿”。前面两个字,已经掉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