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区也已准备好。
林静边和他那几个小伙伴,一一紧紧拥抱,每个人都红了眼眶,老人们含泪站在后面,大点的孩子全都低头哽咽,小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什么,好几个放声大哭。
孩子们的哭声,却是这一片旷野般的土地上,最嘹亮、最充满希望的声音。
陶清扉则把昨晚熬夜准备好的药包,送到每个人手里,冷声冷语叮嘱有顽疾的老人、和有旧伤的年轻人、易感冒的年轻人,今后的注意事项。有个孩子很喜欢她,一把抱住她的腿,泪汪汪说:“陶医生,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走啊?”
陶清扉毫不犹豫地把腿抽回来,朝那头正在抹眼泪的林静边抬了抬下巴:“不能,我要跟他走。”
离别的时分到了。
一群老老小小,在低垂的暮色里,往安全区的大门走去。
陆惟真望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终于圆满了。”一旁的林静边情不自禁地答腔:“是啊。”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静。陆惟真瞄一眼小徒弟,却见他面色依然沉冷,仿佛刚才和她一唱一和的不是他。
陈弦松忽然微微一笑,伸手搂住陆惟真,陆惟真就把头靠在他肩上,蹭了两下,静静目送。
陶清扉看了眼亲密依偎的这两人,又看向身旁林静边。大概终于卸下了肩头重担,林静边把两只手都插在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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