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都没了声音。
断手走回座位,将一把工具“哐当”一丢,拿起短匕,低头继续磨,竟是不理睬他们了。
高森说:“你别这么说,半星只是按照职责做事,她没有做错,更没有残忍,她放了陈弦松一条生路。”
断手冷笑。
许嘉来:“她一开始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已经接近了一半,不拿东西,怎么全身而退?难道陈弦松知道她的身份她的用意会放过她?难道他会愿意继续……”
陆惟真:“许嘉来你别说了。”
许嘉来住了嘴。
陆惟真忽然笑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件无知而残忍的事。”她转身就走了。
许嘉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追着陆惟真走了。
只剩高森和断手,高森把所有东西都装回包里,背上,说:“对错没有那么容易分清楚,但无论她决定做什么,我都会誓死追随,这才是忠诚。”
断手淡道:“别他妈和我谈忠诚,我从娘胎里就对她忠诚了。”
高森:“……”扭头就走。
许嘉来和高森,在酒吧门口追上陆惟真。许嘉来一把抓住陆惟真的胳膊,想要问她有没有事,一抬头,却看到她安静无比的脸色,仿佛这一个月来,每一天,每一分钟,她的神色就没有变过。许嘉来的话突然就问不出口。
反倒是陆惟真问:“接下来你们去哪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高森:“我把东西放回家,就去和工友喝酒。”
许嘉来:“……我去上班。”
陆惟真点头:“去吧。”
高森去搭公交了,许嘉来却磨蹭了一下,跟着陆惟真走到电动车旁,说:“半星,断手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陆惟真正在取头盔,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看着眼前的小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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