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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要休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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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避开东城斜刺来的剑锋,不料却被随之而来的一脚重重踹飞过去,狠狠地摔在旁边的海棠花丛里,溅起花瓣无数。这一幕刚好落在从远处走来的水流觞眼里,他的心脏吓得差点停掉。

    西风瑾更是心头一紧,慌忙就要上前。

    玲珑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轻声道:“让她自己站起来。”

    水流觞吓了一跳,回过头:“你在啊。”

    玲珑望着远处因为磕破了口腔而唇角渗血的女儿,强压下心疼,没动地方。团子哼哼了句:

    “姐姐可真逊!”

    服侍糯米的豆泡早被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查看过糯米的全身,扶起公主对着东城叫嚷:

    “你你你放肆!你居然敢打公主,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就等着被皇上抄满门吧!来人,快传御医!公主,你没事吧?”

    “豆泡,让开。”糯米低喝一句,勉强站起来,甩开豆泡欲扶住她的手,上前两步,站在东城面前,一双明媚的眸子竟迸射出野兽般炽热嗜血的利芒。仿佛因为被挑衅而开始热血沸腾一样,她用手抹去唇角的血丝,森森一笑,“好小子!”

    脱掉繁复的外袍扔给豆泡,轻装上阵,对着东城盈盈一笑:

    “再来!”

    东城愣住了,望着她唇边的笑,半天没回过神来。糯米一招白蛇出洞,仗剑劈来,出手狠厉。东城急忙挥剑来挡。然而她的招式过于刁钻古怪,只攻不守,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把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抵挡,却也因此露了破绽。

    当他看见糯米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时,心中暗道不妙,然而已经来不及。糯米凌空一个螺旋踢,狠狠地将东城踹翻在地。东城捂着锥心的痛刚要跃起来。一柄木剑凌厉地抵在他的喉咙上。

    胜负已分!

    水流觞站在一旁,既心酸又自豪,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时欣慰与涩然交织的复杂情感,唤道:

    “糯米!”

    糯米欢乐地扑过来,甜甜叫了声:“爹爹!”

    水流觞张开双臂,等待女儿小金丝雀似的扑入自己的怀抱。然而糯米在奔到半路时。忽然一眼瞥见站在他身后的西风瑾,眼睛瞬间锃亮,如给足了电压的灯泡。立刻改变路线,画出一个弧线直奔向西风瑾:

    “风瑾哥哥!”

    水流觞抱了个空,西风瑾却搂了个满怀。对于这个从小就粘着他的小丫头,他是真心喜爱,慈爱地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

    “公主又调皮了。怎么可以用那么危险的招式和八王子对招。”

    糯米只是嘿嘿笑,十分习惯地搂住他的细腰。陶醉地蹭啊蹭:

    “风瑾哥哥,你身上好香!”

    团子嫌弃地白了她一眼:“白痴。”

    玲珑望着水流觞再次陷入可悲的哀伤中,无奈地干笑了笑论宠姬与贤后的距离。

    远处,东城仍旧呆呆地望着糯米的背影,在看见她扑进西风瑾怀里时,突然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怒意。

    乌雅明珠莫名现身,拍拍他的肩,叹息道:“八弟,别看了,看了也是白看。”

    东城不悦地瞥了她一眼,大步上前,怒瞪西风瑾一眼,然后对着糯米大声宣告道:

    “宝玲公主,刚刚的比试真精彩,我输了。不过我是不会就此放弃的,明日我就要回国了,你等着,等我将来长成一个厉害的男人,我就会回来娶你。”

    一语既出,数人绝倒,水流觞再次陷入更深的哀伤中。东城这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却自认为很潇洒,放完话,行过礼,得意洋洋地走了。糯米回过神来,瞠目结舌:

    “他是白痴吗?我就是要嫁,也会嫁给风瑾哥哥!”

    此话一出,水流觞和西风瑾集体昏倒。

    ……

    夜里,水流觞仍旧没有从女儿宣布未来要嫁给老头子的打击中缓过劲来,郁闷地洗过澡,回到寝殿,玲珑正趴在床上翻看账本。他长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却惊讶地看见一双儿女正窝在被子里熟睡。

    “他们怎么在这儿?”他惊讶地问。

    “说是今晚想在这儿睡。”。

    水流觞脱了软鞋,坐在足够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上,温柔地摩挲着糯米安静的睡颜,闷了半晌,忽然问:

    “你说她怎么就看上西风瑾了?”

    玲珑一怔,继而啼笑皆非:“你还真相信?女孩子小时候总是会对年长的男人产生崇拜,等到了十几岁就不会了。”

    “所以说,西风瑾有什么可崇拜的,要崇拜也应该崇拜我才对。”水流觞扁着嘴,不满地牢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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