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采桂花了吗?”荣可凡问。
“为了扩展市场。”
“啊?”
“说白了,就是咱们现在生产的这些酿造酒里,满堂红属于中下级酒,花雕属于中上级酒,今后陈年花雕会成为高级酒,可其中最大的那一块市场,是贫民能喝的酒。利润相对小,但可以薄利多销。所以我要做一款成本尽可能最低,但却可口的酒。”
豆荚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指着包袱:“就用桂花?”
“呃……”玲珑眨眨眼,“我会考虑的。”
豆荚和荣可凡紧盯着她,玲珑耸耸肩:
“好吧,其实也是因为我想喝!不过桂花稠酒酿出来后,我只留两坛,多余的就让郭老板全卖出去,多划算,无本买卖!”
“姑娘显然没将我们这些人工成本算进去!”豆荚抱胸,翻了个白眼。
“啊呀,大家都是自己人,干吗计较的那么清楚嘛!”玲珑笑着打哈哈。
豆荚扁嘴,但和荣可凡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在听到她说那句“自己人”时,心暖暖的。
“对了,姑娘,我白天上山时,路过地里,远远地看见胡花婶跪在地里嚎,也不知在嚎什么。”
“你知道吗?”玲珑问可凡,荣可凡摇头。
“姐!”敏豪快步跑进来,道,“娘叫你回去!”
“干吗?”
“不知道。胡花婶来了,在娘那屋里哭了好一会儿,娘就让我来叫你了。”
玲珑努努嘴,不明所以,但还是回家了。
堂屋里,胡花婶坐在炕上,眼泡肿肿的。见玲珑进来,她噌地从炕上跳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道:
“玲珑啊,你帮帮婶子!你可得帮帮婶子啊!”
“胡花婶,你这是干吗?坐下说,到底咋了?”
“胡花姐,你快坐下,别着急!”潘婷说,又道,“玲珑,你也知道,你胡花婶的四亩地每年产的白薯都会运到西边去,可今年因为打仗,路不通,没人来收,白薯又太多了,还剩下好多卖不出去,你看你能不能想个办法?”
玲珑一愣,想了想,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胡花婶本来以为玲珑在村里本事大,能出点好主意,可如今希望破灭,顿时捂住脸伤心地哭起来。
卖不出去,成本收不回来,就没本钱再种别的,她全家该咋办啊。况且白薯再易储存,也架不住过长的存放时间。他们家才三口人,也不可能都吃光,早晚会烂掉。
“玲珑,真没法子?”潘婷同情地安抚胡花婶,问。
玲珑摇头:“数量太多了,谁家能买那么多。再说白薯本来就不好卖,也就西边那些人才愿意收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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