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跟在后头,愤愤不平地说:“陈叔、玲珑妹子,咋就把那坛酒给他了?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陈关飞淡道。
“那种大酒楼,咱们肯定是进不去的,可也不能白来。就算不能面对面谈,也要让人家知道咱们的酒。”玲珑笑说。
“可那伙计要是自己把酒喝了呢?”大可不服气地问。
“试试看嘛,成功与失败的几率本来就是一半对一半。”
“悦然楼是赵记酒坊的老主顾,他们是不会轻易和赵家解约的。”陈关飞突然说。
“爹,咱们只是卖酒的,又不是非进悦然楼不可。他们有眼光最好,如果没有,我就不信到时候全镇人都喝上了咱们的酒,那悦然楼还会卖赵家那种又难看又难喝的酒。到时候,恐怕咱们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咱们。”
陈关飞想了想,乐了,揉揉她的头说:“你还真是做生意的料,生成丫头可惜了!”
“怎么,爹,你嫌我是丫头?”玲珑仰起脸,不满地问。
“怎么会!闺女这么能干,爹爹自豪还来不及呢!”陈关飞说,玲珑扑哧笑了。
他们来到第二家万福楼,这家的店小二倒没看人下菜碟,热情地将三人迎进去,招呼道:
“几位里边请,往这边坐,这边的座好。您看看那边的菜牌,想吃点什么菜?”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陈关飞笑着解释,那边玲珑已经发现柜台后头算账的掌柜,径直走了过去。
小二一听不是来吃饭,心里有些不爽,可还来不及发话,陈关飞就已经跟着玲珑走到柜台前。小二慌忙跟上去。
玲珑站在比她高的柜台前,仰着头问:“您是掌柜的?”
掌柜的低头,诧异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表情老成冷静的小女娃,又瞅瞅后头的陈关飞和大可,疑惑地问:
“你几位这是……”
“我们带了种好酒,请掌柜的帮忙品品。”陈关飞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碗。
大可连忙扯开手中酒坛上的纸封,将红棕色的酒倒入碗中。霎时,一股醇厚的香气柔和地飘散出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掌柜的还没反应过来,一碗清冽的酒便出现在他面前。
掌柜的愣了愣,才低头去看酒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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