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抽出腰间长剑,在灯火下青光闪烁,挡在何文远身前:“想走?先把事情说清楚!”
剑光映射在何文远脸上,映衬的他的目光越发平静:“冯大人是盯上我了?”
冯璋冷笑一声,正要说话。
杨凤忍不住,来到何文远身旁,照那剑上一拍:“我说了,人是我打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跟他有什么关系?”
何文远面皮又抽动了一下。
冯璋眼皮直跳,真想一剑把这小屁孩杀了。
他忍住了。
“这小子与你如此亲近,定然与你关系匪浅,你还敢说你们不是伙同作案?”冯璋说,他再次强调,“我要的也不太多。”
何文远指着摊主道:“你问问他,当时我在不在。”
冯璋看了摊主一眼。
摊主立刻疾声:“他们是一伙的……”
何文远大怒:“狗东西,你睁大了眼睛看看我是谁?”
摊主讥笑道:“你是谁?你爸是织布工人何千秋,走了狗屎运,有几个臭钱。那又怎么样?你不还是在这坊市的最外层晃悠嘛!德行!”
冯璋嘿嘿一笑,看向何文远:“看来你名头不小,上次把你放了,让你老子回去教育你。他就是这样教育的?”
何文远深深看了那摊主一眼,收起怒色,平静道:“说说吧,你想要多少。”
冯璋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
“五千。”
“什么?”
何文远吃了一惊。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数字:“你想要五千块?你想要五千块?你疯了吗?五千块是多大的一笔钱……”
“打住!”冯璋打断他,“我接到消息,就往这边赶,一路上这畜生跑了老远,跑的又快,浪费了不少灵液。”
“浪费了多少?你能舍得给它喝灵液?”
“浪费了许多。我说了,跑了老远。跑的很快。浪费了许多。不正常么?”
“足足浪费了五千块钱的灵液?五十桶灵液?”
冯璋笑了:“差不多吧。”
何文远不说话了,看向陈翔。
杨凤听他们说话半懂半不懂的,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冯璋伸手,向桌上的钱抓去,目露精光:“本使先收个定金……”
陈翔忽然一拍桌子。
冯璋没理他,兀自把钱拿了,解开上衣口子,放进了怀里。
做完这一切,他忽然变了脸色,看向陈翔:“大胆刁民,竟敢与我放肆!我问你,你拍桌子是什么意思?说不上来,治你个目无王法之罪,叫你血溅当场!”
他跟陈翔说话时的语气,比起跟何文远说话时的语气强硬的多,还带着一种鄙夷。
陈翔咳了两声,将自己那锈迹斑斑的嗓子润滑了一下,又指了指杨凤与那摊主开口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他们都在胡说八道。”
冯璋愕然:“什么?”
陈翔道:“他们都在胡说八道,都在耍你玩,我们其实是一伙的,伙起来耍你玩而已。”
冯璋的面容扭曲起来。
摊主慌忙解释:“不是的……长官……”
冯璋看着陈翔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陈翔大笑,摇摇头,道:“我不想,只是你既然能胡说八道,乱扣帽子,我怎么就不能了?”
看着冯璋渐渐狰狞的面孔,陈翔毫无惧色:“你胡说,我也胡说,最后的结果,不过是看谁拳头硬而已。”
此话一出,何文远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陈翔:“喂,你不会是……”
陈翔没理他。
何文远转身欲走,却被杨凤一把拉住。
杨凤道:“你去哪?”
何文远深吸一口气,想到这孩子方才拍开冯璋长剑的样子,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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