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抽车了。”
“观棋不语!” 另一个老头瞪了他一眼。
“嘿,我早看出来了!”老院长放开胡子,眉头舒展了。
他转头望了江言一眼。“他们没给你升职?”
江言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了?” 老院长望着棋盘道。
江言把情形说了一遍,最后忏悔道:“院长,我……我又没控制住自己。”
他放出了心中的猛兽,而那是他曾经向院长保证过,永远不会放出的东西。
大专毕业以后,老院长和他约法三章,要他以后不可以再试图用暴力解决问题。
“这没什么,” 院长说,“很少有人能一直控制自己,更何况是碰到这样的事情。”
“我恨不得把他撕碎了。” 江言说。
“那你就会坐牢,” 另一个老头说,“这是法治社会,暴力可以给你快感,但十分短暂,随之而来的是长久的悔恨。”
“不错,” 老院长赞同,“纵放你心中的野兽,最后一定会吞噬你自己。”
倘若让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会认为他们的脑子不大好,这哪里像是现代人贫瘠、愚蠢的说话方式?
“我该怎么办了?” 这是江言最想问的问题,眼前的二位是他真正的老师,他渴望一个答案,“怎样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让我努力不白费?”
然而,他失望了,老院长告诉他:“没有办法。”
“为什么?” 江言感到不甘心,那种努力被践踏的痛苦又回来了。
老院长指着棋盘:“你参加了游戏,就要遵循游戏的规则。马走日,象走田,这就是规则。”
“那主管就打破了规则,他以公谋私,让他刚进公司的侄子升职,他该受到惩罚。” 江言顺着老院长的思路往下说。
“错了,他什么也没打破,” 老院长摇头,“因为你那个公司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这句话让江言愣住了。
老院长笑了:“你看,马走日,象走田,多么简单清晰?你那个公司的规则是什么?谁能晋升?有明文规定吗?没有,主管一人说了算,既没有人制衡他,也没有人监督他,所以他想让谁晋升就让谁晋升,这就是你们公司的规则。”
“所以我进去这个公司,” 江言楞楞的说,“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也不算,” 老院长又开始揪胡子,“一般来说,大家明面上没有规则,背地里还都是有潜规则的。按你们那个公司的潜规则,就该是你升职,不过有人打破了这个潜规则。”
说到这里,他转头望着江言:“那个叫何道的,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 江言想了一想,“怎么了?”
“你要小心他,” 老院长说,“一定要小心。”
他接着解释:“你想啊,如果主管不想让你升职,按照潜规则,他就不会随便用你。他既然用你,就一定有让你升职的打算。恰好,在那个咸鱼成群的公司,你又没有竞争对手,所以他只能提拔你。但是有人改变了这一切,一个外来的力量,他改变了主管的看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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