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必要取您的性命啊!今后咱们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云雷点点头。眯着眼睛望着窗外,小声嘀咕道:“我平日里一向都是收敛锋芒。并不曾树敌,又会是谁如此憎恨于我呢?”
郑掌柜见云雷如此忧虑,忙劝解道:“主子也不必烦心,待到回京之后再细细盘查便是。”
“哎,难啊!”云雷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算了,此事需从长计议,现在不提也罢。”他低眉思量了一下,又缓缓言道:“文巡按他们二人就留在保和堂养伤吧,你们尽量不要打扰了人家。”
“是!”郑掌柜和亦风抱拳领命。
“对了,跟在文巡按身边的那个小侍卫呢?”云雷问道。
亦风躬身答道:“那人名叫‘黄六平’,此刻正在后院的客房里养伤休息呢。”
“叫他过来,我与他交代几句。”云雷一声吩咐,亦风雷厉风行,立刻照办,找来了黄六平。
云雷先是询问了几句伤情,然后平和地笑着言道:“这事情是由我而起的,我自当让巡按大人在保和堂里好好养伤。只是此事不易外扬,否则恐打扰了大人的静修,你明白吗?”
黄六平自认捡了条命回来,现下正有伤在身,他也顾不上别的,云雷说什么、他便一概点头称是。
云雷见状,又吩咐道:“我看这样吧,一会儿我找人将你送回知府府衙,你去悄悄回禀了你们知府大人此事的原委。记住,只他一人知晓便可,不得张扬。至于文巡按的安全,就暂时由我保和堂的弟兄们承担了,你们知府大人若不放心,可派下几个人来我这里支应着,只是要找可靠之人,便装前来,明白了吗?”
云雷一口气交代了这么多,黄六平听得便只剩下点头的份儿了。
送走了黄六平,一个保和堂的伙计进来回话,说是陈将军到了。云雷大喜,言道:“快请进来。”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一个身着铠甲的彪形大汉,一进门,便跪倒在云雷的面前,抱拳言道:“末将陈远鹍参见……”
那声音瓮声瓮气,粗壮厚实,可他话未说完,便被云雷拦住了。云雷伸手相搀,插话道:“陈将军不必多礼,微服期间,只称呼‘主子’即可。”
那陈远鹍一抬头,莫名其妙地望了望众人,只好抱拳领命,又一脸严肃地说道:“末将带了一百精兵,已将这里守得固若金汤,其他人马就驻扎在城外,主子一声令下,便可开进庐州城。”
云雷忙一摆手,笑道:“我这里已无大碍。无需人马进城。你卸下盔甲,便装保护在我左右便是。”
那陈远鹍一听这话,疑惑地眨了眨牛铃大眼,但亦不敢有二话,仍憨直地抱拳言道:“末将领命超级全职业大师!”
一转眼已是黄昏,厢房里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刘飞一刻不离地守护在文秀的床边,半点不敢懈怠。
而文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饱饱睡了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几乎不能从梦中醒来。她剑眉微蹙,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眸。却是徒劳,那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说什么也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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