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呵呵,大人啊,您最近可发觉自己体胖了不少?”
秀秀一惊,不知刘飞为何突然之间扯到了自己的体重上,不过女孩子对自己体重的敏感还是让秀秀立刻警觉了起来,她低着头左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剑眉微蹙,鼓着嘴问道:“不会吧?不少字我……我哪儿胖了?”
刘飞淡然一笑,镇定自若地答道:“古人云,心宽则体胖。大人您如此心宽,岂有不胖之理?”说完,刘飞摇着折扇,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只丢下秀秀在身后七窍生烟。
回到官家驿馆,文秀和刘飞饱饱地午餐了一顿,随后果真各自休息去了。与驿馆之中的闲适相比,王府中的气氛却紧张了许多。
下午,于百之刚要躺下美美地睡个午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知县张协前来拜见王爷。
于百之心中困惑不已,这张协平日里都甚少前来王府,如今,巡按文必正暂住在他府上,他倒在这个时候来拜见王爷,这是何意呀?
于百之来不及多想,赶忙跟着小厮来到了花厅之中。潞安王已经歪坐在了太师椅上,不住地打着哈欠,见于百之已到,便懒洋洋地朝着下人一挥手,让人将张协带进了花厅。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潞安王低着头,不情愿地问道:“张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呀?”
张协赶紧抱拳躬身,施礼答道:“呃,王爷,那八府巡按文必正已经回到了洛阳。”
潞安王一听,嘴角一撇,头都不抬了,心中暗道:好你个张协啊,原来是故意气我来的!
于百之见状,赶忙装作惊讶的神情,问道:“啊?张大人,这是何时之事呀?”
张协偷眼瞟着潞安王,见他对自己所言甚为冷漠,不禁心中泛起丝丝忐忑,嘴角用力一弯,挤出一个笑容,恭敬地答道:“是昨天回到洛阳的,因巡按手中抓住了两名刺客,要暂时关押在我知县的大牢之中,所以昨日文大人暂住在了县衙,今日已转回驿馆去住了。”
于百之边听边装模作样地不住颔首,而潞安王却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冷冷地言道:“张协,这文必正之事与本王有何相干呀?你巴巴地跑到本王府中,只为说这些个毫不相干的废话吗?”。
张协见潞安王有些动怒,言语毫不客气,他的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他一下双膝跪倒,小心翼翼地说道:“呃,王爷,下官是觉得这洛阳城内,还是应以王爷的马首是瞻。文大人回到洛阳之后,迟迟不来参见王爷,下官以为着实不妥,下官惶恐,这才特意来王府向王爷您禀报一切。下官对王爷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任那张协说得慷慨激昂,潞安王却依旧觉得十分好笑,控制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赶紧用手中的罗帕掩在口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跪在眼前的张协,暗道:你对本王衷心?那才怪呢!
尽管老王爷半字不信,口中依然假装欣慰地言道:“好好好,张大人是忠心耿耿啊,快快请起,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潞安王边说边朝着于百之递了个眼神,于百之立刻会意,几步来到张协的身前,亲手将他搀扶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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