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心中有愧,自然食不安寝、夜不能寐。”
娄氏长仰天长叹了一声,四肢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泪水在脸颊上横流不止,口中却在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啊,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让清儿男扮女装,都是我害了自己的儿子啊!”
见娄氏终于肯开口,文秀和刘飞不禁相视一笑,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待到娄氏情绪缓和一些之后,两人宽慰了她几句,开始慢慢问起了相关案情……
第二天一早,知府衙门鼓声洪亮,八府巡按文必正再次升堂问案。桌案之后,文秀身着官袍,面带浅笑,成竹在胸地一怕惊堂木,再次将范芷清带到了公堂之上。
那范芷清依旧带着一脸不屑、傲慢地歪着头缓缓踱进了公堂,懒洋洋地在巡按大人面前一跪,心中暗道:文必正啊文必正,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老子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堰!若我拒不招认,看你又能奈我何!
这一次,文秀省去了那些繁文缛节,开门见山,直接让衙役将李皓轩和娄氏带上堂来。
范芷清见自己的母亲出现在眼前,心中微微一动,双眉一簇,暗想:怎么?难道他们见我不肯招认,便去为难我娘了?
他偷眼瞟着自己的母亲,心中担心不已,又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桌案前的文巡按,紧咬钢牙,愤怒满怀。
文秀美眸流转,毫无惧色,直视着堂下担心范芷清,嘴角一动,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缓缓言道:“李皓轩,将你昨日在‘一品香绣庄’搜出来的东西呈上来。”
“是。”皓轩抱拳领命,将那个小木匣子送到了桌案之上。
文秀“啪”地一声打开木匣,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了几缕精心缠绕在一起的秀发,眼眉一挑,逼视着“淫猴”,笑盈盈地朗声问道:“范芷清,这木匣是从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些便是受害女子的头发吧?原来你有收集受害女子秀发的怪癖啊!”
一听这话,范芷清脸色骤变,他抬起头略带惊诧地盯着那些在巡按大人手中摆弄着的头发,大大的眼睛中掠过一丝惊慌全职业法神全文阅读。
而坐在一旁的何大川则得意洋洋地用手一拍桌子,撇着嘴附和道:“你这大胆的淫贼,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有何狡辩?”
范芷清双眉紧蹙,漆黑的眸子转了几转,一狠心,狂笑了几声,甩着头言道:“这木匣如何在草民房中的,草民一概不知,至于那盒子里的东西,草民更是不知是何物。”
文秀早知道这淫贼会拒不承认,淡淡一笑,低眉凝视着手指间乌黑顺滑的秀发,叹道:“这木匣藏在你屋中隐蔽之处,就连碰上这盒子一下都有利箭穿心的危险呢,如此精心收藏,看来你很珍视这盒中之物呢。”
范芷清转过头去不敢直视着文巡按,口中执拗地争辩着:“草民听不懂大人的话。”
他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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