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行为都很难说。
“刘念基是老师,他不可能不懂法律的,我觉得事有蹊跷。”殷平紧皱着眉头。
“蹊跷?岂止是蹊跷,这种多此一举只能说明有人在欲盖弥彰。”古乘风终于说话了。
然后他推门而入,殷平赶紧拿出上级签发的交接单。
“刘老师,你好啊。”古乘风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对面。
“您是?”刘念基没想到审讯还能中途换人。
“我该夸您技高人胆大呢还是自作聪明呢?”
“警官,何意啊?”
“你说是你挑唆韩山同自杀的,为什么现在才来自首?”
“其实,我一直想自首的,但是也有过挣扎,您应该知道,面对失去自由,任谁都会深思熟虑的。这不,最近几天我去了趟外地散心,终于想清楚了,才决定回来自首。”刘念基说话的时候,表情配合的天衣无缝,既有惋惜又有迷茫,更有做出决定后的轻松。
说着他还拿出了这几天住酒店的小票以及景区的门票。
“自圆其说。”这句话突然出现在殷平的脑海,他的这些证据为他突然失踪的这几天做了很好的证明。
“好了,根据我们的旁听,你并不构成挑唆杀人罪,回去好好过你的生活吧。”古乘风突然说了句这话,然后拉着殷平就往审讯室外走。
这一下子把刘念基惊呆在了当场。
无罪释放?
殷平也很好奇,更别说春晖派出所的同志了,不过鉴于特侦队常年办案不按套路出牌,他们也只能认为古乘风是在另辟蹊径。
是吗?
确实如此。
古乘风和殷平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了春晖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隔着窗户看向办案大厅。
“骑龙,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刘念基不会走。”
“为什么?”
“你就说赌不赌吧?”
“好,就赌一瓶好酒。”
“酒可得我挑。”古乘风似乎觉得自己赢定了。
不一会儿,刘念基出了审讯室,走过办案大厅,殷平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他人生中最希望自己输的一刻。
“风哥,风哥,他不会真的走了吧?”殷平知道这话问的没有任何意义,果然,古乘风理都没理他,而是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就差哼个小曲儿了。
反正殷平是没有他的闲心,他赶紧跟出去看了看,之间刘念基在大厅门口徘徊着,并好像有些忌惮地朝外边四处张望。
殷平转身又钻进了人家所长的办公室。
“怎么样?”古乘风老神在在地说。
“虽然被无罪释放,但刘念基却死活不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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