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灵又说:“那七国联盟的军队。都已经撤离了边境吗?”
殷子桭看见叶紫灵主动问自己问题,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笑着答道:“已经全撤走了。其实,本来那六国的军队多多少少都有些动摇了,因为他们看见跟着北溟国的大皇子也是前途渺茫,不但打不到咱们明月王朝的都城去,而且还有可能保不住性命呢。再加上我们一鼓作气,屡战屡胜,弄得他们更加没有信心。一天夜里,三个国家的军队就自己悄悄撤退了,到了第二天,剩下那几支军队一看,全都傻眼了,尤其是北溟国的大皇子,气得直跳脚,皇子的大度与风范消失殆尽,并命人严加看守,再有撤军者,立斩不赦。可是随着他们节节败退,又有两支军队也撑不住了,不过不是悄悄撤军,而是明目张胆地和北溟国大皇子说,他们的国君遗传下来了圣旨,要他们班师回去。这一下子,还只剩下一个国家对北溟国不离不弃了,可那个国家是七国联盟中实力最弱的,之所以坚持着没有离开,是因为他们那个国家在很多地方都要仰仗北溟国。然后,我们乘胜追击,一直将他们打到了阴山的北面,这样,北溟国的国君才沉不住气了,下令收兵,并递上了降表。对了叶姑娘,这几个月来,你还好吗?”
殷子桭本来想问问,叶紫灵体内锥心丸的毒还有没有发作,可因为人太多了,他只能笼统地问这么一句。
叶紫灵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笑笑:“多谢殷公子记挂,我很好。”
周围的军士和百姓们有些诧异,不明庆盛昌的叶姑娘和北平王世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人家堂堂一个世子,看见她居然跳下马来和她说话,还说了这么多,于是一个个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叶紫灵,更有附近商铺的掌柜,更是浮想联翩,心中已经暗暗拿定了主意,以后要多多巴结叶紫灵,说不定,还能通过她靠上北平王府这颗大树呢。
殷子桭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百姓们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和叶紫灵,他仍旧在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叶紫灵的心痛,到底好了没有。不过看见叶紫灵气色还不错,人也显得很活泼,心想也许叶紫灵吉人自有天相,心痛之症奇迹般地好了呢,至少,应该是不那么严重了吧,否则,殷子桭真的打算趁着上京复旨受封的机会,带几名高手悄悄潜入水云庵,神不知鬼不觉将贺昭云弄死呢巾帼娇。其实,他早就有了这样的心思,只不过他知道,自从贺昭云在水云庵出家后,圣上和贺大人就在水云庵安排了重兵把守,想要行刺,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贺昭云若是出了意外,圣上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再加上这几个月来艰苦作战,所以,殷子桭虽然有这样的心思,却并没有想好具体该怎么做。他手底下倒是有几名死士,愿意以命搏命,代他去出了这口恶气,可他终究不忍心这么做的,一则舍不得失去那些花了很大功夫才培养出来的死士,二则怕万一事情败露,连累了父王和母亲,于是打算这次得胜归来,仔细筹谋一番,就算一时杀不死贺昭云,那也要让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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