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殷子桭还是很敬重的。这件事情,说到底也不怪姑母,姑母一直都病着,身体十分虚弱,每天汤药不断,另居别处休养,哪里会想得到她的女儿竟然视人命如草芥?“迟大娘和小红的尸骨,桭儿会妥善安葬的,请姑母放心。”
“多谢桭儿……”贺夫人哽咽着,泣不成声,“你回去吧,已经出城很远了。”
“姑母,保重。”殷子桭觉得有些心酸。
车队渐渐远去了,殷子桭还抓着缰绳,立马停在原地,惆怅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过了很长时间,才吩咐随从:“回去吧,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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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次北溟的进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了?”北平王妃一身戎装,显得英姿飒爽,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王将军。
王将军沉重地点了点头:“是啊,本来北溟都已经对我朝俯首称臣了,这三年来,也是岁岁纳贡,态度很是温顺。可这一次,他们的边防军队竟然以贸易不公为借口,向我边关大举进犯,这就足以说明,这三年来,他们只是在卧薪尝胆,让我朝放松警惕,然后一举击破。昨天夜里,边防守军来报,说北溟的一支精锐部队突破了防线,杀进几个村落,虽然没有百姓死伤,可抢走了不少的牛羊和百姓的一些生活用品,还弄坏了很多百姓家里的鸡舍牛栏,弄得鸡飞狗跳,百姓们个个人心惶惶,很多百姓已经拖家带口往南迁徙了。”
“大胆蛮夷!”听了王将军的述说,生性嫉恶如仇的北平王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朝对北溟国一向宽厚仁慈,本来三年前,就可以一鼓作气将他们灭族灭国,可是我朝皇帝没有这么做,而是给了他们一个安居乐业、两国友好相处的机会,可他们居然狼子野心,不仅不感激我朝宽宏大度,却恩将仇报,这几年来偷偷积攒实力,给我朝以痛击。哼!他们以为,就凭着他们一个小小的北溟国,就能够撼动我明月王朝吗?真是痴心妄想!”
王将军摇摇头,显得心情沉重:“王爷,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西北边境那些小国家虽然屡屡进犯,可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最多也就是两三个国家联合在一起侵犯我明月王朝,可这一次,北溟国学聪明了,不仅厉兵秣马积蓄实力,而且还暗中勾结了五六个实力与其相当的国家,结为了联盟,有备而来啊!依下官分析,这一次,真的不好应付。”
“哼!不过就是五六个小国家,有什么好担心的?”北平王冷哼一声,“宁州三十万守军,加上我北平王府的二十万人马,还收拾不了一群乌合之众?”
王妃说:“王爷,咱们切不可轻敌。北溟国那些人虽然曾经是咱们的手下败将,可三年时间,也足够他们实力大增了。”
王将军连连点头:“王妃说的是,这一次,他们真的是有备而来的,虽然这次进犯边境的几个村落,也不过就是抢夺牛羊鸡鸭,可是那里的守军说,那一小支部队虽然人少,可训练有素,来去迅疾,不像以前一样,冲进村落就乱抢一气”
“嗯。”北平王点头道,“王将军不用担忧,咱们先带人马过去驻扎在那里,摸清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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