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比较厉害,也许,纸包里面砒霜的粉末洒出来了一些在袖口上。可是,表哥不会连这么一点点微小的事情都发现吧?网不少字
殷子桭放开她的袖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了一下,凑到鼻尖处,问了一下,看着贺昭云笑道:“表妹,你的袖口上,为什么会有残留的砒霜?”
贺昭云已经懵了,脸上没有了血色:“我……我……”
“贺昭云!”殷子桭脸色一变,厉声道,“你下毒谋害迟大娘和小红,还想抵赖吗?”网不跳字。
贺昭云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说:“表哥……我……我没有啊……”
“你没有?”殷子桭,“那么怎么会这么凑巧?你特意让紫嫣送给迟大娘和小红的菜里面掺入了砒霜,而你的袖口也刚好沾上了砒霜。贺大小姐,可别告诉本世子,你屋里有老鼠,你是拿了砒霜去药老鼠的!”殷子桭的语气充满了讥讽。
贺昭云只会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就是袖口上沾了一点点砒霜,表哥怎么就会发现。
殷子桭厌恶地看着她:“先押下去,然后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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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知府齐元任齐大人紧锁着眉头,在地上踱来踱去,忽然,停住脚步,仰面长叹:“世子啊世子,您可是送给了下官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其实,殷子桭并不在他的面前。那天,殷子桭将贺昭云交给官府之后,就回去了。他知道,他们北平王府处理不了这样一个很明显的谋杀案,因为他们处理不了贺昭云,所以,他只能像普通老百姓一样,选择报官。当然,他也不指望知府大人齐元任胆敢铁面无私判贺昭云一个砍头罪,他只是希望,这件事情能闹得沸沸扬扬,给贺家一个难堪,让太皇太后和圣上打消给他与贺昭云赐婚的念头。
殷子桭也知道,贺昭云不可能被治罪,最多最多,也就是被兵部侍郎贺大人接回京城,严加管教。当然,这件事情一传开,恐怕以后贺昭云很难嫁人了,谁敢娶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呢?哪怕她如花似玉,哪怕她出身世家,哪怕她家财万贯。
“老爷,您在和谁说话?”齐夫人走进了花厅,看见丈夫愁肠百结的样子,又在仰着脸对着空气说话,不由得问道。
“唉——夫人哪——”齐大人长叹一声,“这一次,我可能要惹**烦了。”
“就是贺大小姐那桩案子吗?”网不跳字。齐夫人说,“证据确凿,贺大小姐本人也供认不讳,老爷有什么要为难的?”
“糊涂!”齐大人摇着头,“这贺大小姐,是我能判决的吗?连北平王府都不敢将她怎么样,我一个小小的宁州知府,哪里敢去捅这个娄子?”
“那就不要判了。”齐夫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丈夫。
“哼,你说的倒轻巧。”齐大人十分不满地看了妻子一眼,“不判?能服众吗?贺大小姐毕竟是害死了三条人命啊,她自己也承认了。哦不,应该是四条人命,还有庆盛昌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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