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当差的小丫鬟,因为思念亡母,那天又刚好是亡母的忌日,所以怀着“不一定有人会发现”的侥幸心理,在府中一个僻静的地方烧纸钱,却被管家发现了。那个管家当即命人将那小丫鬟打死以正府规。官府是不会追究这件事情的,因为是那个小丫鬟犯错在先。更不会有人觉得英王府太过残忍,连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也不放过,因为明月王朝的规矩就是这样。
可是,殷子桭知道,她的父王和母亲会出于种种考虑最后顾全大局,饶恕小红和迟大娘。因此,他打算抓紧这两三个的时间,从小红和迟大娘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就算不能问出叶紫灵的下落,可至少也要弄清楚阿全到底有没有调戏过小红。从小红和迟大娘今夜焚烧香烛纸马并献上瓜果点心这举动,殷子桭几乎已经能够肯定,阿全,是冤死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殷子桭将坚决不会接受太皇太后和圣上的赐婚,哪怕让他放弃皇族的身份,做个平民百姓,他也不能接受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愚弄自己。
小红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而且也走不动路,押着她的两个侍卫只得连拉带拖,好容易将她弄到了那个院子里一个屋子里,并且“哐啷”一声,关上了门。
迟大娘和小红抬头打量着这个似乎已经废弃已久的屋子,窗棂上、桌子上、幔帐上,都落满了灰尘,墙角还结着蜘蛛网。
“跪下!”侍卫们低声喝道,将迟大娘和小红摁倒在了地上。其实小红根本不用强用力,她一进屋子,就已经站不住了,听见一声“跪下”,就不由自主地瘫倒在了地上,也顾不得光鲜亮丽的衣裙会被弄脏。
殷子桭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王爷和王妃!”
“是!”六名侍卫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殷子桭和迟大娘、小红,还有七八个侍卫。
殷子桭看了看窗外,已经过了丑时了,他必须抓紧时间审问,最好能将阿全之死的真相和叶紫灵的下落都问出来,否则,过了今夜,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机会了。
“你们刚才到底在祭奠什么人?不要和本世子说,你们在祭奠亡父亡母。”殷子桭直切主题。
小红吓得一直都在颤抖,就仿佛颤抖已经成了她的常态动作,可因为迟大娘狠狠瞪着她,她才使劲儿忍着,没有说一个字。
殷子桭吩咐两名侍卫将小红架到另一个屋子里去,分头审问。
迟大娘看着他,说:“世子请再考虑一下,北平王府与贺家,就要联姻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世子总不希望,这时候出现什么风波吧、
殷子桭一笑:“迟大娘不愧是太傅府里调教出来的奴才,一张口就能把话说到点子上啊。你不用担心,本世子不会将你们怎么样的,如果,你们肯实话。怎么样,是你先说呢?还是让小红先说?”
迟大娘硬撑着答道:“我们不过就是烧纸钱祭奠亡故的亲人,虽然触犯了王府的规矩,可那是因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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