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着,今天就让林世杰和张泰粗心大意一回吧,别把这些银子和银票带走存在钱庄里。
账目算到一半的时候,丰年进来了:“张先生,外面有个人找你,说是你老家亲戚。”
张泰对林世杰抱歉道:“大少爷,对不住,老家来亲戚了。”
林世杰说:“那你先去吧。有高兄帮忙,这些账目一会儿就能算完,不碍事儿。”
张泰急匆匆走了,高天翔继续拨拉算盘。
终于,账目计算完了,林世杰正要像往常一样,吩咐丰年将银子和银票全都包起来,忽然一拍后脑勺:“哎呀,差点儿忘了,今天大夫说,夫人的药里面缺一味药引子,今天必须要用的。”又往窗外看了看,“糟糕,城里的药铺恐怕都要打烊了吧。丰年,今天先把这些银子和银票放在钱柜里,等明天一起存到钱庄去。”
丰年为难道:“大少爷,这恐怕不妥吧。按照庆盛昌的老规矩,当天的钱款,都要存到钱庄去的。”
“可是,夫人的药引子也很重要啊。算了,就破这一回例,今儿晚上,这些钱款就放在这里,不会丢的。”林世杰显得十分焦急,“夫人都已经两天未醒了,我不想连一味药引子都要耽误。”
然后,林世杰让丰年将那些银子和银票又锁回了钱柜里,然后,招呼高天翔一起回家。
高天翔什么也没说,只是临走的时候,用心地看了钱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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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将近子时的时候,早已收工回去的高天翔鬼鬼祟祟出现了。
因为担心工匠们太疲劳,而北平王府这批黄花梨木的家具也不着急,所以林世杰这段时间并没有让工匠们加班,而是按时收工,以保证工匠们第二天精力充沛,集中精神制作家具。因此,一到天黑,偌大的作坊就只有五六个人在巡夜。
高天翔进入作坊一瞧,果然,和前几天一样,作坊里十分安静,那几个巡夜的人,已经不知道躲在哪里睡着了。
高天翔在空旷的作坊里走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于是放心大胆拿出一只特大号的铁锤砸掉了门锁,大摇大摆进入林世杰的办公室,又开始狠狠地砸钱柜上的锁子。
可是,庆盛昌存放钱款的柜子上的锁都是特制的,虽然高天翔那把锤子看起来挺吓人。可是他用力砸了好几下,也没能把那两把锁砸开,倒把他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
休息了一会儿,高天翔抡起锤子再次上阵。一下、两下、三下……终于。两把锁都被砸得掉在了地上。
高天翔欣喜若狂,借着月色把钱柜里的银子和银票全都包在一个看来是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面,打了个结。抱在怀里就要走。
忽然,房间里灯火通明,而且不知何时,门口出现了许多人,一个个都用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他。
然后,高天翔就看见了林世杰和张泰。
高天翔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张脸霎时间变得蜡黄。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那个包袱却依旧死死抱在怀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墙角缩去。
张泰微微一笑:“原来是高公子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对了,你并没有这个屋子的钥匙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丰年将一个被砸坏的锁子举起来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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