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捂着火辣辣的左脸颊,那莎清嫩脸庞写满难以置信。
“啊!原来你口中的不会对我客气,只是说说啊?我当真了,所以要防卫。不好意思啊。”语气极其诚恳,笑容甚是惊慌,凝空眼中意味却泛着浓浓的讽味。
“你…”右手气急败坏指着她,那莎气得颤抖的双唇还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
凝空一个巴掌突然又拍在她的另一边脸颊。
抱胸直视着她,凝空说得理所当然毫无愧意,“刚才看见有只蚊子,所以帮你打它。不用感激我。”
“你…你…老娘跟你拼了!“原本怕被于况融责备不温柔的那莎,面对她明目张胆的挑衅欺侮,顿时什么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
大吼一声,她就气势汹汹的朝的笑得不怀好意的女人扑过去。
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吼骂,透过毫无隔音效果的办公室,顿时传到外边本来就一心二用留意这边的职员耳中。
“你干什么?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抢我男朋友,我都没抱怨过一个字,他还为了你赶我出去。为什么你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啊!”凝空声泪俱下,斜眸瞧一眼挤在百叶窗外围观的员工,一边在他们的视角死处狠踢那莎红肿出血的双腿,一边两手连连推拒那莎挥舞过来的拳头,似乎不堪受她欺负。
“贱/人,敢阴我!”那莎又气又委屈。
明明受伤的是她,被欺负的也是她,这女人要这样歪曲事实做小白兔?
外面那些人的嘲笑冷漠目光,仿佛一把刀扎在她的心口,喜欢一个人也有错了吗?于况融又没有和这个女人结婚,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无恶不作的小人看待?
突然贴唇进她的耳边,凝空笑容嘲讽的低轻道,“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不讲理欺负我有目共睹。”
头一转,她放声尖叫,脸上神情极其惊恐,“啊!别打了。别打我了,那莎小姐。我错了,我当初不该认识于况融,不该接受他的求婚,不该戴他的戒指。你,你真就这么想要吗?我给你。”哆嗦着身子,她就要脱着大拇指的戒指。
这么个为了移情别恋的未婚夫,整天在黑道刀里来血里去的可怜女人哟!报纸上说她面对几十个大汉单挑都丝毫不惧,怎么被这个小三打就哭了?
员工们怜惜唏嘘,再也看不下去了的进来劝架,关心的话语一直围绕着‘伤心’得眉开眼笑的凝空打转。
“霍小姐,你怎么这么包子呢?小三都欺负都头上了,怎么就不反抗一下?”
“你呀,应该拿出对付黑社会上那些人渣的魄力,对小三绝不能太容忍。”
“就是说啊!你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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