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一回事了,短短两个小时内,她不理会他会被人笑话戴绿帽的感受,多次和那两个男人公然接触。
事实多么的无情。当他以为真的已经幸福临身时,她却用残酷的事实摧毁他心中的所有美好幻想,残忍的告诉他曾经的甜蜜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
她既然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那么喜欢将男人玩弄于股掌,还继续和他住在一起算什么?同时折磨三个爱她的男人的心,她好狠。
凝空垂头丧气的拖着身心疲倦的身子回来时,看到坐在沙发直望大门处的于况融,她不由得一愣。
既是惊讶他难得这么早回来不睡还专程等她,也是不解他脸上难以掩饰的浓浓怒气。
谁惹他生气了?
整理了下衣服,她还来得及问出口,甚至没有走到他的面前,他已怒不可遏瞪着她,把手机狠狠扔到地上。摔得稀烂也不管,又扔了几个杯子,连茶几也推翻,他才一声不响的跑上楼。
临走瞪视她的一眼,除了怨还是怨。
为什么他会这样,从来没见他这么震怒的凝空,心口顿时苦涨涨,委屈得想哭。
果然嫌弃她了,连理都可以不讲随便对她发脾气了吗?她招他惹他了?
他找小三她都没生过气,甚至没问过一个字,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越想越气闷,凝空连卧室大开的门都没踏入一步,直接摔门进对面的客房。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他都不把她当一回事了,她也不用事事讨好顺从他。
可是,看着毫无声响的外面,她傻傻等了两个小时,始终听不到敲门声。她绝望了,真的伤心欲绝了,一个人蹲在黑漆漆墙脚抱头低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17为他弃明投暗,得他一生真挚相待。她也能,也做到了,可是为什么得到的却是毫不在乎的淡漠对待?
她为了他和亲人关系决裂,甚至疏远那两个对她好的男人,所有男人她都不敢多看一眼多说一个字,就怕他吃醋生气。
她可以一整天不合眼给青竹做任何事,就为了分担他的包袱,让他可以多抽出时间休息,放松身心。对他的好,从来不假手于人,更是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结果却是这样?
卧室里,一直坐在床上,麻木的目光透过大开的房门,望向对面始终不曾打开过的客房。她真的不在乎他了…
一夜辗转难眠,两个分房哭泣的人,几乎可说是想看见对方先低头,而都坐在房内一直不出门的。双方心中都在怨怼:我又没有做错,要道歉求和也是他/她自己过来。
两人心里都有对方过来承认错误就原谅的想法,却都不肯主动迈出那一步。
一直到了中午,两人始终待在各自房内一步不出。
但人是铁饭是刚,肚子总归是饿了。因为对方无理取闹而火气暴涨的他们,不约而同出了门,看见对方一愣,随即冷着脸漠然如路人的一前一后下了楼。
看着男人弓腰迈步的背影,凝空的心除了失望就是落寞。想到他跟那个女孩在一起的画面,再回忆起自己昨天遭遇他的种种冷漠怒气,酸涩的滋味顿时由心口涌遍全身。
凭什么?他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使脸色给她看?力道粗重的把衣架上的鞋子扔到地上,她压抑着愤怒摔门离去。
那阵阵带着不满的摔门声,恍若一把尖刀剐在于况融心口。男人脸色惨白,不堪重负的身躯摇摇欲坠,凄然瘫软在地。
天是蓝的,鸟儿的叫声是清脆的。而面前的青裙女孩,是清甜俏丽的。
司徒岩坐在老板椅上,直视着她淡淡道,“那莎小姐,你觉得纠缠一个有妇之夫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纠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