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看一眼自己都不屑一顾的于况融,男人清赤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笑意,“我都找人调查清楚当年的事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那个给你接生的护士来对质。舒骺豞匫”
于况融仍旧不说话,凝空却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自己既然有家庭,那为什么在外面还有他这个儿子?”
“我和阿清欢好在苏湘之前,当时我还没结婚。算起来,小融比弄云大,是哥哥。都怪我自己克制不住,对阿清硬来,然后气她宁愿嫁别人也不愿让我负责,所以和苏湘凑合结婚。”
在于况融愤恨冰冷的瞪视下,谭浩苦笑叹气,“后来我看她患绝症天生没有生育能力丈夫窦荣,还躺在病床上,她还要挺着大肚子去改嫁别人,我误会她是水性杨花,不知道那是窦荣为她安排后路而刻意那样做,一气之下踢了她一脚,就气呼呼的走人。”
“你给我滚!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于况融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抓起什么东西就往躲也不躲的谭浩砸去彐。
任凭身上伤口因为剧烈动作而大面积出血也毫不理会,他只是拼命朝头破血流的谭浩,发泄多年被人暗骂是来历不明的野种的强烈怨恨,“你杀了我妈,又让人害我老婆,还间接叫人追杀我,今天又眼睁睁看着我差点被你儿子的人打死。这些仇足以让我恨你一辈子,我不杀你,但你死也别指望我会认你!”
“走啊!你还待这儿气他干嘛?!非要看到他气死了才甘心?”凝空使劲抱着不顾腿伤就要下床的于况融,带着哭腔的声音狂吼被易胜拉到一旁的谭浩。
“走吧,孩子不想看见你。”易胜叹气摇头褓。
“你好好休息,我不逼你。”涩着声音留下这一句,谭浩抹一把额头的血歉疚出门。
“他走了,没事了。别激动,为这种人不值得。”抚摸着靠在自己胸前剧烈喘息的男人,凝空心疼而怜惜的温柔安抚他。
“我妈是我爸杀死的,我居然是强/奸犯的儿子…”颤抖着身子,于况融声音茫然的喃喃自语。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的。”
他刚才的惊人怒变,现在还震撼她的心。即使不明说,她也感觉得到他心中的绝望和冰寒。
亲情,从来没有垂涎过这个一无所有的孤独男人。刚得知自己的身世,原来母亲已经不在,害死她的元凶还是自己的父亲,想起来就为他心疼。
“我是强/奸犯的儿子,你会不会…嫌弃我?”抬起头,男人紧抿着唇认真的问。
“嫌弃什么呀?”凝空微笑摇头,“我只知道你叫于况融。现在怎么过,以后我们两个人还那样过。”
“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男人声音低哝哝,神情和语气像极了一个渴望被人安慰的孩子。
“当然。”回给他一个“废话”的眼神,凝空声音粗声粗气的瞪他,“怎么?我被你害得无家可归了,你想不负责?”
“负责,一定会负责。”唇边咧起一丝慰藉笑意,于况融把她抱得更紧。
半夜坐17的车回家收拾衣服后,凝空干脆住到了于况融的病房内。
一是方便照顾他,二是防止天天来探病的谭浩刺激惹恼他。
“靠!居然还有这种事,太他/妈的荒唐了。”刚从新加坡旅行回来的苏红,接到17的电话就赶来医院了。
听到旁边杜羽的简略诉说,她转头问吃凝空递过的苹果的于况融,极其认真的问,“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的家人从来只有你们三个。”目光扫过她和杜羽离去的背影,又定格在微笑瞅自己的凝空身上,男人浅笑着道。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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