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空没有敲门,而是用踢的。舒骺豞匫她早已不耐烦,边踢边吼,“开门!”
仅三秒门已打开,谭弄云瞪着她,冷声道,“终于肯来了?”
左手被他紧抓住,凝空使劲挣脱,“你放开我!”
男人不理不应,强拽着她往人群聚集的最里边走。
男人们围成圆圈的中心,直挺挺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任凭谭弄云的心腹鹦鹉如何拿木棍狠打,他的膝盖毫无弯曲跪饶的卑屈意愿彗。
他身上的白衬衫已被鲜血染红,唇边也同样血迹斑斑。看见和谭弄云手拉手进来的她,于况融眼神一沉,随即又冲她扬起“我没事”的安抚之笑。
那样坚强隐忍的刚毅神情,总是让她不自觉的痴迷和心疼。
怎么也挣不脱谭弄云,凝空张嘴开往他的手臂狠咬,得他吃痛放开。想跑向微笑直视自己的于况融,却被他由后紧抓住头发,吃痛的往后一拉,人又被重新拽回去挠。
“贱/人!王八蛋!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凝空使劲挣扎,整个人歇斯底里狂躁怒吼。
“想他早点上路,你再给我苦头吃试试。”搂着那具盼想多日的盈盈柳腰,谭弄云声音灼然的贴在她耳边轻柔威胁。
女人一下子安静了,双拳却因为强烈愤怒紧握着,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抓狂气愤,偏偏又无可奈何。
挨打仍在继续,于况融撑着疼得摇摇欲坠的身子,抹去唇边血迹,面无表情的沉声道,“谭弄云你放开她,这不关她的事,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当然有关。”谭弄云嗤之以鼻的冷笑,“要不是因为她,老子看你一眼都不屑。你以为你是谁?一条自以为是的狗而已。”
“不许你污辱他!”凝空顿时又隐忍不住,愤懑的怒声大吼。
这群人,她总有一天会全都报复回去!她发誓。她的男人,自己都舍不得骂,凭什么要像奴隶一样任由他们打骂?
谭浩,宋老东西,你们给我等着!
女人冰寒如千年深潭的仇恨目光,猛盯左侧角落把酒言欢的两个男人,又回到一脸淡雅清笑的谭弄云身上。
“又淘气了。”男人轻拍她的头,目光十足的宠溺,语气极其的温柔,“眼睛睁这么大,想迷死我吗?”
转过身,他看向神情轻闲得仿佛自己的养子挨打只是一场假戏的宋东来,微笑指着怀中气得身子直抖的凝空,“老爷子,这女人一直跟的是我。现在她既然回到我身边,希望某位仁兄以后不要再纠缠她。”
凝空和于况融怒气冲天的反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一道沉哑的男声已自大门处悠悠响起,“哟!好热闹呀!真有幸,传说中的棒打鸳鸯居然被我赶上了。”
说话的是易胜。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一身白色/医大褂,显然刚下班。
“你来这里做什么?”宋东来皱起了粗淡的八字眉,一张皱纹脸明显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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