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事?”
“红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这完全是两码子事,怎么能混为一谈?”于况融声音一沉,整张面容极其不悦。
“清纯的处子有钱还怕找不到?干什么老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招惹谭弄云?你留她在身边一天,姓谭的就会找茬一天。不信有得你的苦头吃。”怒气冲冲扔下这一句,苏红摔门离去。
而紧随她身后离开的杜羽,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完全事不关己的不屑态度。
居然被他的亲人嫌弃成这样,凝空的心情顿时一阵低落。
原本美味香浓的面,现在看来也食不甘味,她咽了一口随即放下筷子,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下巴被抬起,她恹聋的直视于况融盛满温色的眼眸,“不想吃?”
“嗯。”闷闷应了一声,她半眯着眼一脸无精打采样。
“饿着肚子睡晚觉不好,多少也应该吃点。”咬一口面条,他用嘴送进她的嘴中。
看她孩子一般乖乖咽下,于况融又喂了她一口汤。
好不容易两人都吃饱,女人已是闭眼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胸膛。
“累了吗?”他轻声问。
点点头,她连睁眼的余力都匮乏,心情好糟。
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于况融抿唇道,“我放水帮你洗澡。”
“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女人放心的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热气氤氲的偌大浴缸中,气氛甚是温馨,于况融极有耐心的给窝在他怀中,慵懒得像只睡着的猫咪的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擦洗着身子和头发。
温柔,从来不是与生俱来。但只要遇到生命的那个人,任是再淡薄无情的男人,也会甘愿为她绕指柔。
灯光暖柔的卧房里,于况融看着浅蓝色大床上躺着的清静女人,心中却难得的没有半分不轨***的邪意。完全信托彼此,将自己最脆弱清白的一面尽数展露在对方面前,这就是真的喜欢吧?他心口发甜的想。
干这种随时把命博出去的危险行当,位置爬得越高,威信和钱财也日益涨潮,用的东西围在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一般货色可比拟的。
这些年来,他见过不少天仙美色,凝空的样貌实在比不上她们的国色天香。
但她身上有一种清灵不争的秀纯之美,恬丽如兰,秀婉似莲,清清柔柔非常悦目。像是甘醇的清茶,看着只是一般的沁人。但倘若被有识之人挖掘,便能一点一点无止境的释放出属于她的诱独特清韵。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于况融揉着眼睛刚下楼,便听到厨房里传来女人清悦如风铃的哼唱声。
哼的是《沧海一声笑》,不同于黄沾、徐克和罗大佑的粗狂豪迈,女人的声音听来隐有一番清柔雅韵。
听见身后响起男人沉昂的脚步声,凝空的哼歌声顿时脸红止住。
拍开他不安分放在腰间的手,专心切着叉烧,嘴里嗔怪的道,“干什么呀?做早餐呢!别捣乱。”
“不难过了?”搂住她腰肢的手却越发紧绷,男人舒悦笑脸贴着她的左脸颊。
“嗯,睡一觉醒来又是一番风貌。昨晚就当体验你被我家人冷视了,没什么大不了。”抿了抿唇角,凝空总算想通的哼哼,“反正又不嫁他们,管他们怎么看待我,你不嫌弃我就行了。”
这样想就对了。”放开她,于况融去拿盘子。
客厅里,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俊昂男人,凝空边小口喝着玉米粥边笑问,“好吃吗?”
虽然他的行动早已证明了一切,她还是想亲自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好吃。”饱得直打嗝,于况融冲她咧嘴朗笑。
“一会儿我就回学校,中午我不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说一声。”找来纸巾替他擦嘴,凝空笑盈盈的道。
“这里离学校太远,我送你去。”拿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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