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后,麻雀熟了。凝空猛吞口水,眼神期待的看着于况融拿刀子敲麻雀外硬烫如铁的泥壳,不停催促,“快点快点,饿了。”
“吃货…”低眸瞧视她满是迫不及待想吃的喜悦模样,男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是啊是啊!我就是个吃货,反正你们都这样小看我,连司徒山石也取笑我吃相难看。”拿刀叉着半只麻雀,女人满足的吹两下吃一口的嘟哝。
因为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让麻雀肉保持原汁原汁还带着淡淡清香,味道挺独特的。
艰苦环境下还有得吃的凝空,满足的吧唧着油腻小嘴暗想。
“为什么司徒岩叫你屁股?”吐了块骨头,于况融状似随意的问。
“因为他老喜欢摸我屁股。”吮着大拇指上的油汁,女人无所谓的脱口而出。
“你跟他关系很好…”不是肯定而是询问,男人声音低低带着一丝疑云。
“没有,我讨厌他。”凝空顿时横眉竖眼,握拳愤愤的说。
“可是你常跟他在一起。”抬眸盯着她,于况融淡淡的又道。
“这个…怎么说呢?”拧眉抿唇,凝空陷入不知怎么开口的纠结当中。
“不方便说就算了。”低头撕着雀腿肉,于况融低清的说。
“也不是啦,只是他帮过我几次,所以他会来找我,都是我有事的时候。平常不见他的,做作虚伪小气阴险的男人,以为赎罪帮了我几次就能让我冰释前嫌,想的美。”一把将雀腿塞进嘴中,凝空把它想象成司徒岩似的大口狠劲咀嚼着。
麻雀一餐只是凑巧猎得的野味,下一餐呢?而且重要的是怎么从平地下去?
第二天大清早,天气十分晴朗,蓝天白云朵朵飘。两人却不敢出山洞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温煦阳光的拂照。
因为,现在仍是清明时节。要是两百米下的山坡上搭灵屋祭祖先的人看见他们,踪迹立马被暴露。到时候,等待两人的就是漫无止境的明伤暗杀。
以于况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惧得罪人的作风,凝空有理由相信想要他项上脑袋的人绝对不少。
可是,一直不出去,躲在这个除了只能看不能吃的野草,什么都没有的山洞,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柴草只剩下一丁点,能否燃烧得了半个小时还是未知数。
就算他们能忍受得了黑暗,那肚子呢?于况融昨晚几乎没吃过东西,一向大胃口的自己,吃那么点食物其实只够塞牙缝。摸着咕咕叫的干扁肚子,凝空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暗想。
于况融却不肯委屈自己这样窝囊等待。
“我去找吃的。”他霍然起身,踩着仍然有些湿润的鞋子,就要朝洞口走去。
“不行。”凝空顿时大惊失色,猛地拉住他,微带责恼的低吼,“你也听到那女人的话了,你的仇家肯定还在找你。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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