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本意是为她穿着3寸细跟凉鞋的脚着想,但这实际是把她往又一个火坑里推啊!
“求求你,就在这里停车吧。”凝空边带着哭腔说着,边打开车门。
圆形花坛前,车子一个紧急刹车。在早已解开安全带的凝空,即将被惯性撞上车头的那一刻,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手稳拉住了她。
“谢谢。”匆忙留下一两个字,凝空头也不回的跑下车狂奔。
那心急如焚的飞奔急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凶神恶煞在后面追赶她。
只有凝空自己心知肚明,她是害怕再远离于况融一秒,会把无妄之灾也连累给他。自己一个人受罪就算了,没必要再拖无辜的人下水。
刚跟司徒岩谈笑言欢的离开,这会儿又恬不知耻的搭上于况融,至少,在毫无情理可言的谭弄云看来是这样。
希望他现在就待在家中,并没有出来过,更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凝空边发足狂奔,边暗自祈祷的想。
然后,慌急得只顾低头猛跑的她,在撞到一道厚实带着清浅杜若香的肉墙,抬头又看到一张不冷不笑的清雅面容时,她脑子当即一懵,手脚冰凉头皮发麻的恐惧感,霎时涌遍她的周身。
“亲爱的,把未婚夫扔在家里,跑去跟两个男轮流人约会,终于舍得回来了?”将女人吓得僵硬不敢动的娇躯搂进怀中,谭弄云抬头看一眼探出车头朝这儿瞧的于况融,又收回视线。
笑盈盈的抬起她的粉圆下巴,低头吻进她吓得抖颤的红嫩双唇。喧嚣着强烈怒气的吻,带着狠劲将她的唇舌咬破,搂住她腰肢的手尽心尽力的重捏着。
她疼得流泪,他就转而去吻吮。
“亲爱的,三小时不见,你就这么想我吗?开心得都哭了。”男人话虽说得轻柔,对她腰腹暗施的毒手却越发狠重。
凝空整个人低迷失神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于况融什么时候离开,更不晓得怎么回的谭家。
直到脖颈传来的恶寒滑凉感,她才发现上身的七分袖衬衫已被解开一颗扣子,被抵在谭弄云卧室的墙上。
凝空嫌恶的转过头,不愿去瞧忘情抚摸亲吻她的恶魔男人。
不是不想挣扎,更不是自甘堕落下/贱被他糟蹋,而是知道反抗无效。抵抗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她早已失去了跟他抗争的激情斗志,甚至跟他说一个字都觉得是侮辱。
在他的手伸向她的裙带时,她知道他想对她用强的了,她这次再也躲不过。
在谭弄云炽热如火的双手摸进衣内,握住那浑圆挺拔的胸峰时,女人当即紧咬牙关,秀眉紧皱,却不曾流过一滴眼泪,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快意。
喘着气,男人抬起被情念汗湿的清雅面庞,直视她闭目抿唇的冷漠面容,声音柔软的低语,“亲爱的,我在取悦你。就不能配合下我,哼两声或拥抱我一下?”
这是一只疯狗在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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