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样?”手机扔回衣袋,谭弄云改去把玩腰间别着的警枪,“司徒岩,你觉得你的命比蚂蚁重多少?”
老天,这男人动真格了!凝空惊吓得眼皮猛然一跳,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想了想,她咬牙恨声道,“我还是跟他回去算了,你走吧。”
摊开的手改为抓住她,司徒岩笑意盈盈的洒然轻语,“你不会以为,今晚把他羞辱到这个地步上,回去他还会闷声不响的宽恕饶过你?”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女人苦郁低笑。
“司徒岩,你想断手还是断脚?或者…断头?”以这男人的身份,他干掉司徒岩后,完全可以说成是犯人身揣不法之物拒捕,为自卫和保护周围群众性命安全,不得已将其就地正法。
面对谭弄云笑冷意骇的威胁,凝空大惊失色的圆瞪双眸,和北极熊担忧惊呼的一声“岩哥”,面润若玉的皓卓男人,却是笑浅浅的抚摸左手表针不动的的青色腕表,“啊!说到我这个手表,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它都不走动的呢?”
在谭弄云阴鸷不耐的神情,凝空和北极熊困惑他为什么转移话题说这个的不解目光中,男人唇边笑意越发扬大,“看来啊!我真该感谢miss王,能把监视器和窃听器,做得这么切合完全让人察觉不到,天底下也只有她了。”
凝空终于恍然大悟,他刚才难得唠叨的提及谭弄云的身份和所做的事,原来是这个原因。
迎视因为被自己摆一道而气得脸色阵青阵紫的谭弄云,司徒岩用着他那天生就具备极致魅惑的动人嗓音,对着腕表悠悠继续开口,“听着,孩儿们。要是今晚我有什么不测,记得把我这最后说过的话,交给廉政公署的裘叔聆听缅怀啊!”
然后,手环过目光炯炯的凝空脖颈,在谭弄云气怒异常却只能原地跺脚的恨恨目送下,边走边悠然开口,“好了,这才是真的都解决了。”
“岩哥,这样…不好吧?”北极熊慢腾腾跟在后边,回头往后望一眼,顿时不自觉的缩肩膀,小声蠕动有着性感小胡子的双唇,“太子的脸色,好可怕。”
司徒岩理也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刚走出远离谭弄云百米的距离,看见迎面焦急跑来的老鹰,男人回头冲一脸心虚的北极熊一声优雅低骂,“兔崽子。”
被他搂得几乎快呼吸不了的凝空,也登时有了些许明白。
难怪北极熊作为小弟,对自家今晚毫无理智的一连串惊人举动,没有劝阻过一字一句,敢情是悄悄打电话跟老鹰这个没脸皮和事大佬通风报信了。
瞧见老鹰肥胖臃肿的身躯朝司徒岩扑来,凝空霎时嫌恶的低头缩身,脱离了他的圈搂。
“阿岩啊啊!你说你,跟谁玩不好?干什么老挑太子的刺?人家小俩口的事,这女人又不喜欢你,你一个劲儿的瞎掺什么?枉我一直觉得咱帮里你是最懂事能干大事的一个。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枉费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啊一片心意。”
汗水与口水齐喷,一并溅在司徒岩的白色t恤上,老鹰把他扑倒在地上,揪着他衣领担心而气恼的歇斯底里着。
好吧,今晚的事全因自己而起,凝空觉得自己该自责低迷的。
可是看着老鹰形同咆哮马的扭曲面容,听着他最后那句熟悉无比的痛惜话语,她还是不合时宜的无声笑了一下。只因她想起了《武林外传》里,郭芙蓉喷口水时,也说过那句话。
面对老鹰恨其不争的恼怒骂声,司徒岩却是轻描淡写的提醒着,“大哥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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