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毫无尊严自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凝空趴伏在车座上哭泣怨想时,后车门被人打开了。舒蝤鴵裻
随着砰然大力的关上,和背上重量的猛增,凝空不用回头,也知道此刻压着她的人是谁。
不闻不顾,女人只是恨之入骨的低嚎着,“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杀你?我怎么忍心?”拎起她的后衣领,男人直视着她,笑容如湖水一般清润澄澈,“你还要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呢。澹”
“是不是只有死,你才肯放过我?”涨红着脸,女人气喘吁吁的瞪视他。
“你死了,我会把送给你爸的房子收回,还会想尽办法让他们到哪都没人肯收留,洗碗也没人愿意请。”男人冷笑,说出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斧头,字字戳在她的肋骨。
“你…”凝空顿时气结。他明知道她最放不下家人,却总拿他们的生死威胁自己锦。
“凝空,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保证会对你很好。岳父他们也会以你为自豪,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拍拍她气得红艳艳的圆脸,男人拉起她的手柔柔抚摸,“除了我死去的外公,我好久没见到像你这么喜趣大胆又讨我喜欢的人了。”
听在屈怨只能往肚子里憋的凝空耳中,却像是在说:好久没见到这么明明不甘摆布又窝囊隐忍的玩物。
就像昨天在学校门口等他时,一个路过的青竹小弟嘲讽说的,她就是个玩物!
不只她这么看待自己,现在就连于况融和张喜容也这么瞧不起她了吧?终日周转在不同男人之中,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们亲昵相待,岂止是玩物,还很下/贱。
对面街口等路灯的白色宝马里,驾车的八字胡男人,看到车内静然对视的男女,顿时转过头,对后座闭目养神的俊皓男人小心开口,“岩哥,是太子。我们要不要改道,避着他一点。”
男人铮亮如珠玉的桃花眼,闻言霎时睁开,“不,去打招呼。”
“他…他走了啊!”额头渗出一滴紧张的汗,八字胡男人看着司徒岩气宇轩昂的不悦脸庞,吞吞吐吐的推辞,“太子的狠兄弟们都见识过,咱们还是别去刻意招惹他了,免得他生气。”
果然,一碰到那姓霍的女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胆大二哥就忍不住出手。
最近为那女人跟姓的谭在生意场上的挑衅搅乱还不够吗?总是弄得两败俱伤,那无辜流失的都是红艳艳的毛爷爷呀!
“我生起气来也很狠,你不怕?”阴恻恻弯起温润赤唇,男人下车拉开驾驶座的门,冷声道,“没种就回去继续种高粱,黑虎从不养窝囊废物。”
宋东来不是没挖过司徒岩的墙脚,要他去青竹帮忙。
可他正是看中帮中兄弟不畏强势高权,做了再寻求解决的果断爷们作风,所以尽管别人如何讽刺黑虎失去了他,就都是相当于流氓集中营的乌合之众,他也从没想过抛弃这里的兄弟独自去享福。
可这会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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