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他而起,凝空就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放学,凝空跟谭弄云去喝了咖啡。她没兴致,可这男人有,一路上,始终笑容可掬的对她嘘寒问暖,温柔态度一如从前,让她极其受宠若惊。
若不是手腕的咬痕仍清晰可见,她都有种这男人最近的性情大变是假象的错觉。
刚走出咖啡厅,远远便看见司徒岩沉容朝他们走来,谭弄云一直微笑对凝空说话的笑容顿时褪去。
就连她眼神也含上冰冷之意,把他视作陌生路人一般,就要跟他擦肩而过。
“屁股,跟我走。”司徒岩话音刚落,双手已稳稳抓住了她。
谭弄云脚步顿时一沉,目光如火的瞪视他,声音冰寒如刀的缓缓道,“看来我昨天说的话,阁下是打算当耳边风了。”
凝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眼神却充满幸灾乐祸的快意。他敢当面挑衅谭弄云,这下有好戏看了。
直昂昂站着,凝空纹丝不动。
谭弄云想扳开司徒岩抓她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形状优美而不失英气的眉峰也紧拢着,声音沉凝的又重复了一遍,“屁股,跟我走,这人会毁了你。”
“你以为跟着你,我就会万事如意?”一声哼笑,出自眼神嘲弄的甜致女人口中。
“司徒岩,别挑战我的耐心。”缓缓扬起手,男人清雅脸庞浮起毫无悦意的淡笑。
即使不关自己的事,凝空仍情不自禁的缩了下肩膀。这是他异常生气时的征兆。
“是吗?那我倒想试试,太子爷想把司徒某人怎么样。”360度无死角的俊卓面容溢出一抹冷笑,司徒岩满带挑衅的悠悠出声。
太子?凝空心中大震。
曾经跟司徒岩朝夕相处,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他手下说起这个名字的人时,脸上那诚惶诚恐的表情。
她当时只知道这个叫太子的人是马来西亚一个地下帮派头头的儿子,据说他的要求,青竹的宋东来老爷子和司徒岩也要掂量几分,不敢随便拒绝。
谭弄云居然就是太子!传说中那个视残虐人身体如玩具的狠戾太子!
这…这真是万里晴天突如其来一个惊天霹雳,她被震住了。她现在不觉得自己幸运得这么一个如此有钱的男人爱了,她只觉得惊恐。
这男人的占有欲自私得可怕,稍微不注意,就会惹怒他挨苦头吃。她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摆脱他?
“现在知道他是谁了,还不肯跟我走?”仍旧紧抓惊到呆滞的凝空,司徒岩不理会过往人群对两男争一女的诧异目光,神情极其不耐的低吼出声。
冷哼一笑,谭弄云掏出手机,“好久不跟老鹰联系了,倒是想跟他请教下,怎么能把小弟调教得无法无天。”
“尽管打,没有黑虎,我司徒岩还不至于就会混不下去。”
按手机的修长手指一顿,面容秀恬的男人笑得杀气腾腾,“金盆洗手,也不代表就能洗去一身孽债,仇人多啊!”
即使是呆笨如凝空,也听出来了,谭弄云对他动了杀意。
他当真的,是为了帮自己解脱,至于吗?他不是最想她去死吗?
没有丝毫犹豫,女人杏目圆睁的惊吼出声,“司徒山石,你说真的?”
“相信我吗?相信就跟我走,我能保护你不受任何人压迫。”
回给惊魂未定的她一个安慰的润朗笑意,司徒岩转过头,冷笑直视目色浓怒的谭弄云,“谁都知道,黑虎实际当家的人是我。我能在道上挺立十七年,全赖一帮义气兄弟的扶持和肝胆相照。太子要是想玩,尽管放马过来,司徒某人随时候着。只怕到时鱼死网破,阁下的警察职位不保,真实身份也会人尽皆知。”
“你…”怒瞪着他,从来没有被威胁过的狂敛男人,此刻眸底风云翻涌,薄唇淡淡扯起,冻寒了周围热喧。冷凝的氛围飘扬在空气中,摄人心神。
至少,在凝空看来是这样。
司徒岩,他为什么肯冒着遭到报复的巨大危险救自己?
凝空不敢问,也还来不及,已被状若无人吐出一句“亲爱的,回来给我做叉烧饭”的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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