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好一会儿,见她始终是低迷愁怅的不愉神情,完全不像是装的。他微微一叹,眼神难得带上同情,“屁股,我告诫过你的。一旦招惹上他,你很难脱身。”想起他是让自己间接跟谭弄云纠缠不清至今天这步田地的始作俑者,凝空冷哼,“少猫哭耗子,要不是你折腾得我太紧,我为了摆脱你,至于跟他走这么近吗?”“可我警告过你。”男人抱胸淡视她。“可你告诫得不够透彻。”凝空气呼呼瞪他。司徒岩笑了,随着他薄赤优美的唇瓣一弯扬,霎时满天花蕊在他周身绽放,瑰丽照人,“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忌惮他?”“作为补偿,我有权知道。”凝空猛地站起身,仍旧直视着他,手心却渗出紧张的汗珠,只因他突然变得凝重的严肃神情。率先走到一处无人的榕树下,司徒岩见她跟上来,才缓缓开了口,“老实说,不只是我,就连于况融,也奈何不了他。别以为我们有多大能耐,他一个不高兴,弄死我们易如反掌。要不是我们有今天这个地位,对帮会贡献大。哪天像只蚂蚁一样,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人会在意。”凝空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整个人感觉手脚冰凉。她害怕了,倨傲狂妄如司徒岩,居然说得出这样危言耸听的话,谭弄云这个人,已经不是一个‘不简单’可以诠释的了。看一眼四周,确定没人经过,司徒岩走近低头抿嘴的凝空,声音低轻的继续说,“听着,你被他纠缠上我确实该负一半的责任。所以我愿意冒着被他秋后算帐的危险,告诉你他的来历,让你以后提防着点。谭家17年前还是一无所有,但自从谭浩去了一趟东南亚回来,他家开始变得富有。原因就在于,他搭上了金三角那帮罂粟大佬。罂粟你知道吧?毒品原料。而苏湘不久也辞去秘书工作,开了公司,就是为了帮谭浩洗钱。谭弄云也由此接触黑道上的不正经人士,学坏得无可救药。谭浩不想把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残害了,所以谭弄云高中一毕业就被送进了警校。出来后的他,与先前的残暴狠辣判若两人,变得温气和蔼。对,就是你刚认识时的那样。”说到这儿,司徒岩停顿了一下,看着脸色惨白的秀妍女人,他摇头叹息,“可是,屁股,现在情况不妙啊!你太不听话,把他的魔性又引发出来了。他以前虽然不至于敢随便杀人那么丧心病狂,但剁人手指、挑断人手筋跟脚筋,真的就跟捏泥巴那么随意。他这人疯起来,真的是无所顾忌的。警局也有他们的人,你报警也没用。做到马来西亚巨富,家里财产金山银山似的堆着,这样的钱怎么可能会干净?普通生意人,那会做什么从不亏本?”又瞧一眼因为天阴即将下雨而人群越离越远的周围,司徒岩继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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