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呀!上星期五刚卖过古董给你表哥,一转眼就把人家忘得干干净净。”
苏晓然清淡淡的话语刚落,气不打一处来的凝空,和怒发冲冠的霍庭伟,已下雨般的把愤恨的拳头砸在哭丧着脸的绿衣男身上。
“贱男,人渣,叫你陷害我表哥。”凝空激动得涨红着脸,对被父亲钳制动弹不得的男人拳打脚踢。
“好了,打骂发泄一下就得了,闹出人命了怎么上庭给你表哥翻案?”撩掉遮住摄像机的围巾,苏晓然边围上脖子边说。
“怎么找到这个渣男的?”拍拍两手,打得还不够尽兴的凝空边瞪眼神畏缩的绿衣男,边语气粗恶的问。
“钓出来的,费了好大的劲。”掏出包包内的小镜检查仪容,苏晓然轻描淡写的说。
“怎么钓?”凝空讶然扬眉。
“他好赌。”
明白了,原来是叫人去这男人经常赌博的地方堵他。
虽然苏晓然没有说过程,但看她这一直叫人暗中查找,连将要结案陈词的时候都没想过放弃,就可知道她真心是为了表哥疲劳奔波了。
绿衣男既然是被人不甘不愿‘请’来的,面对凝空和虞健承的指认,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卖花瓶的人。
“不承认是吗?”把玩手中的圆珠笔,苏晓然笑得高深莫测。
转过身,她对一名庭警说,“页城广安的博物馆馆长两天告诉过我,那花瓶被人偷之前,曾让专人在瓶底沾有肉眼看不到的细腻粉末。那粉味和质感极其特殊稀罕,有钱也买不到,只有国宝级的古董才能抹上那么一丁点,留味期极长。”
女人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下神情已经有些不安的绿衣男,继续说,“只要有人碰过那个花瓶,半个月内,那世间罕有的味道绝对洗不掉。虞县长从买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直接碰过那个花瓶,所以手上没有味道,说明他跟那些偷盗的人没有关系。如果真是同伙,看到这么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又怎么会碰都不碰一下呢?对不对,林京先生?”
被苏晓然称为林京的绿衣男,脸上惊惧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关我什么事。”
“法官大人,我有意见。辩方律师自打说找到证人回来后,一直说着跟本案无关的闲话,严重浪费纳税人的金钱和我们的时间。”控方律师不悦出声抗议。
法官也只得警告了一下,“苏律师,请注意你的问案范围。”
“好的,我会尽快进入主题。”苏晓然笑了笑,说出的话却仍是无关紧要,“不过,林先生可能忘了,那花瓶内部装有袖珍监控器,对偷盗人样貌能够清晰的纪录下来。”
“胡说,我拿回家就检查过,花瓶里什么都没…”情不自禁嘲弄出声的林京,话未说完便已惊恐住了口。
可惜,已经没有用,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的洪亮承认声音。
真正盗古董的人被找到,在苏晓然随后摆上的关于他如何设计陷害虞健承的证据后,这场轰动一时的案子圆满结束。
法院大门对面的街道,一对年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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