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对靠着柱子喝矿泉水的俊朗男人真挚一笑,“哥,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没事,路过顺便出手而已。”洒脱的一摇头,男人风流倜傥的信步离去。
“霍屁股,过来。”冲气鼓着腮帮子的凝空勾勾手指,司徒岩笑得丝毫没有歉意。
只回给他一个看疯子的眼神,凝空抬头挺胸的前行。
“这发脾气的小性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笑得风清月朗的追上她,男人右手顺势一牵,手劲不轻的猛掐着她的手腕,却没有见到如往常一样的青肿,男人顿时皱起浓斜剑眉,“怎么没有痕迹?”
“因为受你影响,皮变厚了。”嗤之以鼻的一哼,凝空嘲笑出声。
“是吗?…”思索了会儿,司徒岩低头轻语,神情看起来认真无比,“我需要证实一下。”
“怎么证实?”凝空挖苦的冷笑话声刚落,男人温润双唇突然毫无预警的啄上她的左脸,盯着她猛然发红的圆润小脸,随即摇头清笑,“不对,脸皮还是很薄。”
“司徒山石,你…”被他惊吓住的凝空,这回过神来,当即怒指着他,愤愤出声。
“嘘,淑女一点,别老是怎么粗鲁,有违你为人师表的清高身份。”唇一低,司徒岩也顺势吻了她的手腕一下。
看进她恼羞成怒的脸红神情中,司徒岩诚恳而满是疑惑的冲她邪惑一笑,“屁股,你身上的肉是沾上了蜂蜜吗?怎么那么甜?”
“你…你…”即使一向胆大妄为,但被异性如此语无遮拦的调戏轻薄,凝空还是第一次遇到。
明明心里有很多气炸愤懑的话要冲他发作吼骂,到了嘴边却只化为脸红说不出口的结巴支吾。
“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没有再趁拉手掐凝空,司徒岩只是轻柔牵着她,把她带到了城郊五里外的公墓。
“今天是我的岁生日,也是爸爸妈妈车祸去世年的日子。一对俊男美女相拥的墓碑照片前,上完香的司徒岩缓缓开了口。
“唔…”凝空顿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跟这个难得在她面前流露落寞神色的男人,说些什么话才好。
节哀,逝者已经去了天堂,活着的人要开心保重。可今天是他的生日,说这些话于礼不合吧?
要不---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可今天同时也是他父母车祸身亡的忌日,说这种喜气的话,不是故意要揭开他的伤疤吗?
一时间,左思右想的凝空变得极其为难了起来。感觉说什么都不对,于是她索性不开了口。
只是当起了只会听不会说的木头,静静听着司徒岩对墓碑温言温语的诉说,这一年来身上发生的开心之事,和不顺畅的烦恼之事。
说到凝空,男人话锋一转,半真半假的笑问道,“爸,妈,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身上的味道,把她娶了也让她年年来给你们闻味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