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怎么也不出去?”门启,声落,男人低头瞧她。
“我什么脸都被你丢光了。”凝空气恼。
男人低笑。
凝空越来越有种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他养的阿猫阿狗,随便逗弄,还不得报复。
“小姐,你的红糖姜茶送来了。”先前那女人又来,彬彬有礼站门外,对凝空微笑道。
人家总归是好意,凝空抬起红得滴血的脸,慢吞吞推开里间的玻璃门,出去接茶。
门外,果然如她预料的,站着三、五个自看到她跟于况融进里面的浴室后,就一直伺机找机会瞧她庐山真面目的男女。
凝空别扭喝完,带她下楼的于况融问,“不那么疼了?”
“嗯。”凝空摇头,闷哼一声。
“女人来月经是这样了,内裤你装塑料袋扔垃圾桶了?”
“嗯。”她已经没脸去看周围听客的神色。
嘴巴长在他身上,他故意说这种话折腾她的心情,她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