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要用这种借刀杀人的方式杀掉白玲珑,并且,在其死亡之后还要将其剥去全身的衣物,摆放着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尚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赤裸,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保护。
对了!
想到这里的翎羽,突然又再次想到了一点,她同时问面前的薛玲玲和牧子谦:
“我问你们,你们所做的事情,除了那个人叫你们做的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牧子谦和薛玲玲同时摇了摇头,显然什么也不知道。
薛玲玲在翎羽说完之后,对其说道:
“在艺术展开始的前几天,我和那个人又进行了一次聊天,他提到了在之前白千峰伤害过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那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我和白千峰的事情的,但是这个话题我也想着快点结束,要知道这一条伤疤即使愈合了很长时间,但是只要稍微一用力它就会很快流出鲜艳的血色。”
“我在一开始并不表明我的态度,可是他却跟我说,他也很痛恨这种事情,并且最看不起这种男人的行为,于是他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他让我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磨成粉末洒在蛋糕上面让白玲珑吃下去,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他对我说,这个剂量的安眠药不会让人致死,但是会令人陷入昏睡很长时间,并且不会轻易醒来,白千峰如果见到自己的女儿一直昏迷不醒的话,身为一个父亲一定会很着急。”
“他说他很能理解这种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女儿难受,却束手无策的感受,他说很同情我的遭遇。”
“起初在我看来,这是我和白千峰之间的事情,不至于将他的女儿牵扯进来,可是我一想到当初白千峰用金钱敷衍我的时候的表情,我就想着,利用他的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个剂量的药也不会让人致死。”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翎羽继续发问。
薛玲玲和牧子谦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像是有些疑惑,不知道翎羽想要做什么,之后再度对着翎羽摇了摇头。牧子谦刚才已经交代完了,他叫人给白玲珑送过红酒之后就一直待在一楼大厅。
而薛玲玲刚才也说过了,在将带有安眠药成分的蛋糕给白玲珑吃下之后,自己就上了二楼开始弹奏钢琴,之后也见到了翎羽,这一点她没有办法撒谎。
这正是翎羽所疑惑的地方,既然薛玲玲和牧子谦在做完一些事情之后,并没有去过三楼白玲珑的房间,更别说做什么事情。
那么很关键的一点,是谁在白玲珑死去之后,将白玲珑全身的衣物剥去,又将她摆放着这样带有艺术感的样子。
全身赤裸,双臂环绕过膝,抱着收缩着的双腿,低着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两只手臂构成的臂环之中。
如果将白玲珑摆放成这个样子的不是薛玲玲和牧子谦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在网上指使薛玲玲和牧子谦的那个神秘人。
因为如果白玲珑还活着的话,没有办法将她全身的衣物剥去,并且将她摆放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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