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
那个声音骤然尖利起来，“她是为了我！”
哦，原来是一个靠吃修仙者而活着的妖。
突然破空而出，一张金色的符咒，猛地撞击在他的背上，不对，是那截头颅与身子连接处。
黑水喷溅，他的骨头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那妖一脸震惊，“这符咒你怎么可能会用？”
“是你自己修炼不精，太蠢笨了。”
少年长的明月清风，可是这一下，嘴角一抹残忍的笑意，数道符咒在空中迅速来去，将她包裹在其中。
“我本就是一介垂死之人，晚就是生无可恋，我岂会害怕惧神形俱灭？”
男人的声音阴森森的，在半空响起来。
桀桀怪笑来来回回，似乎是摆脱不了的梦魇，“更可怜的是你，你说你叫帝衡？你可真的知道你是谁？”
“你知道？”
帝衡虽然这样子问着，但是也清楚这只妖多半是不清楚的。
因为他自己都不记得，他最初好像是在魔界，后来因为人们的抢夺，他流落到了人界，成了王公贵族眼中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