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那名崔党亲信眼中就此失去了光彩,直到死,他的眼睛还是恨恨的瞪着韩卓武。
到此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位韩先生居然是皇帝的人?
而韩卓武却好像对此视而不见一般,此时他已经从容不迫的整理好了衣衫,擦干净了剑上的血迹,收回了剑鞘。
一反手重新又把插在衣领上的扇子抽了出来,双手一搭朝那校尉和众人微微笑道:“多谢诸位将军援手,韩某在此谢过了!”
校尉等人本来对他还有些忌惮,甚至有些抵触。
但一看此人的儒雅之态,再听一句“将军”,众人瞬间好感大增,纷纷回礼道:“啊!不敢,吾等不过是一群看门郎而已,何敢当将军之称。”
韩卓武却一展折扇,摇头道:“诸位此言差矣。
常言所谓仕宦当仕执金吾,诸位可是天子近臣,怎可与一般外臣等而视之,诸君妄自菲薄不要紧,却不可因此而让外人慢看天子也!”
众人听得此言都不由得下意识的一下挺直了胸膛。
忽然一下觉得自己形象都高大了不少,肩上的使命也瞬间多了一重。
连忙都躬身受教道:“先生教训的是,吾等轻忽了!”
再看韩卓武又顺眼了不少。
心中暗道:“此人是天子的人不会错了,不然为何如此维护我们,视我们为自己人呢?”
倒是那校尉还有些警醒,追问了一句道:“不知先生来此,可有什么吩咐?”
韩卓武见自己已经完全取得了这些宫门卫的信任,不由为一笑道:“并无,其实不瞒诸位说,吾受王玄策君所托,潜伏在丞相府,至今已有许久未睹君容了!
不知陛下近来可好?宫中可曾发生什么大事?”
说着“哎”的一声轻叹,苦笑摇摇头。
“哦。”
众人闻言都一阵恍然,他们根本没想这位韩先生是否扯谎。
当然,韩卓武倒也真没说谎。
他确实是受了王玄策所托,也确实许久没见过君容了。
只是这个“许久”有点长,要从他出生的那一刻算起。
诸郎官还以为这位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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