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怔之下,暗自叫糟糕。她作为季月香酒楼的大堂经理,自然清楚赵长明的身份背景,赵长明并不是第一次來季月香酒楼,更重要的是赵长明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的老子是谁。赵长明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赵长明可是赵广才的儿子,而赵广才即将出任大庸市市长。
虽然说季月香酒楼的老板是美籍华裔,季月香酒楼算是外资企业,面对外资企业,就算身为大庸市市长,赵广才也要悠着点,不能胡乱來,可给季月香酒楼找点小麻烦,那肯定是沒问題的,比如三天两头安排一两个部门临检,查查卫生,查查消防等问題,这都是分内之事,就算季月香酒楼是美国总统开的也无话可说,不是?这里面可操作的余地实在太大了。
大堂经理离开罗立凡的包厢,沒走几步便遇到一名服务员,忙询问有关赵长明的事情,从那名服务员口中得知,赵长明并沒有离开,而已经被领班带去了那个空出來的包厢。大堂经理闻言暗自松了口气,事情总算还不至于太坏!
罗立凡包厢中,大家并沒有等多长的时间,酒菜已经陆续上桌,众人边吃边聊,气氛很热烈。“立凡,大家都知道你的眼光看问題很准,不如你给我透个底,你认为我们怀中地区的地改市到底能不能成功?”酒过三巡,陈辉建放下筷子,半开玩笑似的向罗立凡问道。
罗立凡闻言,有些郁闷,陈辉建的这个问題问的有些刁钻,也幸好陈辉建提问时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否则罗立凡怕是要三缄其口了。
他笑了笑,“陈叔,你这可真难为我了,这样的问題可不该问我这样的小年轻,我见识浅薄,哪能回答这样的问題呢。不过陈叔既然问起了,我总要说句话交代一下。我觉得怀中地区的地改市应该是可以成功的,毕竟地改市是大势所趋,当然这个具体的时间我就不敢胡乱发表看法了。”
陈辉建一怔,哭笑不得,“立凡,你跟我还打马虎眼啊,你刚才那话不是说了等于沒说吗!算了,我也不为难啦!”陈辉建刚才的意思是问此次怀中地区地改市能不能成功,而不是以后,正如罗立凡所说的那样,地改市是大势所趋,怀中地区总有一天会地改市成功的。怀中地区的地委书记李进贤肯定是希望在任期内地改市成功的,这也是陈辉建所乐意看到的事情。他也清楚,罗立凡确实不好回答这个问題,因此沒有在这个问題上纠缠下去。
罗立凡见陈辉建适可而止,沒有再在这个问題上纠缠下去,总算松了口气。“陈叔,下次可不准折腾我啊!”罗立凡边说边给陈辉建和顾国民两人倒了杯酒,“來,陈叔、顾县长远來是客,我敬两位一杯,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说完,一口饮尽杯中之酒。罗立凡敬酒,陈辉建和顾国民两人沒必要端架子,因此两人也一口干了。
“今天不谈别的,只谈风月,大家觉得如何?”罗立凡再次为陈辉建和顾国民倒酒。他正说着,包厢门口响起敲门声,两三秒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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