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奉天啊,看来你这个儿子竟和你一样,初出茅庐之时,真是十分的大胆! ”皇上丝毫没有盛怒的迹象,反而十分赏识林清渊这种态度。
“皇上,皇上恕罪,是老臣教导无方……”林奉天虽然说着恕罪,但脸上也没有一丝紧张。
林清渊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儿,这兄弟俩玩这所谓的君臣游戏已经玩了十几年了,还不感到厌烦吗?
不一会儿,从殿中走出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嬷嬷,那嬷嬷看到皇上和镇国公,便连忙上前行礼。
“陶嬷嬷,你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太后这几日吃的可好?睡得又怎样?”皇上笑着虚扶起陶嬷嬷,询问道。
“太后这几日睡得可香,因着听到镇国公就要得胜回朝的消息,更是连吃饭之时也都多进了半碗碧粳米并几块点心。”陶嬷嬷微笑的说道,她既是太后身边的老人,自然知道皇上是怕太后吃不好的,便将皇上最想知道的事情告诉给皇上。
“看来太后这几日精神不错。陶嬷嬷,太后现在醒了没?”
“正是知道皇上和镇国公正在殿外等候,太后娘娘像是感应到了,如今已经醒了。正要老奴来请皇上和镇国公呢。”陶嬷嬷笑了,伸手便请两人进去。
“奉天啊,那咱们就进去吧。太后她老人家可是想要看看你的好儿子呢。”皇上笑了笑,对林清渊实在是很满意,况且他年岁也不小了,也该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进了殿,跟太后行了礼,面目慈祥的老太后就欢喜的拉着林清渊做到了自己的身边。
“清渊啊,看你瘦了很多,看来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啊。”太后一边仔细观察这林清渊,不由的心疼道。
“祖母,清渊在外面不苦。”林清渊笑着道,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也不由的沉默下来,思索着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
“母后,清渊年纪不小了,母后现在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好介绍给清渊?”皇上突然眼睛一转,笑着道。
“陶嬷嬷,算起来,清渊也已经二十多了。也是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他这次又为天龙立下了如此汗马功劳。皇上,哀家虽然心中有不少人选,但此事还是需要清渊自己来拿主意。”太后想了想,想到清渊那冷清的性子,便是突然开口道。
看林清渊眼睛一亮,太后便是知道自己说对了地方,不由的笑了笑,“清渊这冷清的性子,也不知道会是哪家女儿能受得了,若是到时候给清渊娶了个不合心意的媳妇儿,哀家可怕清渊一怒之下请调边疆,二十年都不肯回来呢。”
“母后,清渊怎么会这么不知道进退?不过,清渊可是请朕给他下了道婚事自理的圣旨。今天既然提到这事儿,不如也请母后下一道懿旨,也省的日后在此事上惹来麻烦。朕来草拟懿旨,等会儿请母后用印就行了。”这个性格和善的皇上竟是丝毫不嫌浪费自己的笔墨,竟是主动要求来草拟懿旨。
太后一想,倒也如是,便也点了点头。皇上拿了笔略沉吟一番,飞快的泼墨而就,不一会儿, 一张懿旨就出炉了。陶嬷嬷十分有颜色的拿了太后的印章过来,只要将印章盖上,这道懿旨就真的是懿旨了。
太后看了看那懿旨上说的内容,点了点头,亲自拿了印章盖上去。
“谢太后皇上恩典。”林清渊笑了,跪下将懿旨也接了。
“清渊你这孩子,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吃亏!”太后摇了摇头,好笑的让陶嬷嬷将懿旨给了林清渊,看他态度温和了不少,便也笑道说:“清渊啊,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见外。现在天龙既然打了个大胜仗,那你也有时间来陪陪哀家这个老婆子了,是不是?”
“清渊自然愿意,只是这皇宫戒备森严,清渊也不好经常受召出入皇宫,若太后心疼清渊,不如给清渊一块可以在皇宫落匙前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清渊也不用每次来皇宫都要先去打扰皇上?”林清渊灵机一动,笑着道。
“皇上,这个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太后想了想,转向皇上这一面。
皇上一听,便也点点头道:“你这小子还真是会趁机敲诈,不过是一块进出皇宫的牌子罢了,以前给你父子,你父子都不要。但现在却是如此郑重的提了要求,哎,真是搞不明白。”
“皇上,无功不受禄而已。”林清渊笑了,两道圣旨已经在怀中揣着了,他也该耳边清净一阵子了。
“皇上,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原本给镇国公父子备下了宴席。不如就摆到太后这里吧,一家人也好好的在一起吃个饭。”顾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恭敬的对皇上提议道。
“太后,可以吗?”皇上想了想,看看太后道。
“清渊,你可愿意陪哀家这老婆子吃顿饭?”太后心思一动,笑着扯着林清渊的手道。
“清渊自然愿意。”林清渊笑了笑。不过是一顿饭而已,如果能让这个看起尊贵却十分孤独的老人感受到一点儿温暖,他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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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枫在镇国侯府外,并没有等到镇国侯回来,但是已经从那传旨的太监那里已经得知,镇国侯官升一级,已经成了镇国公了,世袭罔替,一跃而成为天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颜枫不由的为镇国公感到高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是回到了府中。府里今天倒是因着这场喜事而人生鼎沸,颜如卿也命厨上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只可惜刑傲天和祈北风都不在,一家七口围坐在饭桌边,竟是有些冷清了。
颜枫今天高兴,竟是要人取上一坛酒,自斟自饮起来。
想到颜如卿也该及笄了,便笑着道:“知秋,咱们的大丫也已经快及笄了,是不是该注意婚事了?咱们这一家子,可都是女子,唯一的一个如今不过两岁,让我这个老头子连个对饮之人都没有,着实寂寞了。”
“爹, 您今年也不过三十多,连四十都不到,什么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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