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制作的白玉珍珠膏,敷在娘亲的手心处,不过半刻,那本就小的伤口就立刻不见了踪影,看起来好像那伤口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颜如卿松了口气,看着严知秋似乎苍白了许多的脸色,不由的叹了口气,为严知秋盖好了被子,这才端着一盆污水走出了房间。
严知秋听到关门的声音,终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看着手心那处几乎看不出来的伤口,却是淡淡的露出了个笑容。
出了门,颜如卿便将污水处理了,确定不会再贻害他人,这才坐在凉亭中。
此时已经是六月天,颜如卿就只穿了层薄薄的淡沙织锦襦裙,因着选的院子不错,院子里还有一个不小的鱼池,这鱼池很有效的阻挡了夏天的炎热,给本就怕热的严氏母女三人带了丝清凉之感。
虽是如此,但在艳阳的照射下,花园里的花朵儿都无力的垂下了头,一副蔫蔫的样子,看来着实没有精神。
不知道在凉亭中做了多久,颜如卿终于将手伸向了石桌上那装了针线的竹筐。女孩子家总是要嫁人的,若是连中馈针线都不会一点儿,以后可怎么在夫家立足?颜如卿撇撇嘴,虽然不赞同娘亲的话,但娘亲的身体不如以前,她绝不想再让娘亲因为这点儿小事而伤心动气。
只是那小小的绣花针竟是还不如那细如发丝的银针好用,颜如卿在被自己扎了第十三下的时候,才颓丧的放下了绣花针。或许该是请祁先生找个绣娘过来,不只是自己,还有如玉也要稍微学点儿针线活,她们姐妹整日里不着家已经很出格了,不能再在这一点儿上违背了娘亲的意。
太阳落山,一天的炎热瞬间减弱了许多,微风阵阵,颜如卿收起了小竹筐,不禁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此时,祁北风进了内院,那焦急的步伐瞬间带来了不少的灼热,颜如卿看了看祁北风那脸上凝重的神情,便知道此事不但紧急且有很大可能是有关于师父的。
“如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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