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办好了。”昏暗的屋子里,祁北风坐在了刑傲天的对面,毫不客气的夺过了刑傲天手中的杯子,一口将茶水喝干。
“这么好的茶叶,你一口喝干,真是如牛饮水。”刑傲天手中一空,看祁北风那副跟他作对的模样,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拿了桌上小巧的紫砂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碧色的茶水倒入紫砂杯中,一股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刑傲天不由的陶醉的闭起了眼睛。
“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一心就盯着别人口袋里的银子,仆人也是一样,竟也暗自昧了他主子的钱。不过,你那药丸倒也好使,只两丸下去,他们便忘了这些日子在玺龙城的事情。那女子一家我也已经妥善安置了,给了路引换了户籍,他们不会再回这玺龙城了。只是,什么时候也给我弄几丸这样的药丸,我做事情也轻松点儿。”祁北风笑着道。
“给你。”刑傲天扔给祁北风一只药瓶,那药瓶里可是有几十丸同样的药丸:“省着点儿用,等过了十五,我和如卿还要出去。这里就拜托你好好照看着了。”
“嗯。”
“对了,如卿的父亲……”
“我手下人不少,但竟是第一次在找人上面跌了一跤,这个颜枫恐怕……”祁北风一怔,竟是罕见的服输了。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一年,边疆虽然没有大的战役,但小的战役却一直没停过。一有战役必定会有伤亡,来不及清扫战场,不少死去的士兵都被野兽给咬得血肉模糊,根本辨别不了谁是谁。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们母女。”刑傲天放下茶杯,缓缓起身,“北风,这些日子多谢你了。你再给我准备几张面具吧,我和如卿在外面遇到什么难事也好脱身。”
“我不过喝了你一杯茶,你就如此奴役我!还几张面具,做一张面具就要花费我一日一夜的时间。”祁北风嘴一撇,瞪着刑傲天的脸上似乎在发怒。
“所以说,我们会在过了上元节后才会出发。”刑傲天笑了,那眼睛似乎意有所指的瞄瞄祁北风的袖子。
祁北风的袖子里还藏着刑傲天给他的药丸。怪不得他以前问刑傲天要了好多次,他都不给,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怪不得这次刑傲天竟是如此容易的就将药丸给了他。原来,竟是打得这等注意!
祁北风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他这个暗主下最得力的手下算是彻底被这师徒俩给吃定了!
刑傲天一笑,回了房间,在镜子前坐下来,他手中沾了点儿透明的药液,在额头发鬓处小心的摸索一阵,一张完整的面具慢慢从脸上褪下,露出一张苍白而沧桑的脸来。
他揉了揉略显僵硬的脸,这才慢慢的躺在床上,满身疲惫的睡去。
新年新气象,因为严家母女在西陇村并未有亲戚,每日里除了跟隔壁的蔡大娘聊聊天,描描花样子,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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